如同两条不相上下的眼镜毒蛇彼此对持,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对方都会看在眼里,然后伺机发力一口毒液发散在对方的七寸
寂静无声的会客厅,真的是掉落一根儿针来,都听的真真切切。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身后的仆人们一个个,仿佛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边伯贤:姐,你要是把人吓跑了。我可真跟你急啊!
隔了些距离,就听到司令满是宠溺的雄厚低沉之音,怕不是童鸢会被欺负了去?
踏着稳重,矫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女人面前,将一束花开正盛的桂花送给了她
这才转身向着主位阿姐打招呼
亦菲:哼,没出息,樊都那么多大家闺秀,非要栽在这一个两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身上
童鸢本就是幻楼卖艺艺人,说戏子也不为过。可苗雅鸢就不一样了,脸色立马变得羞耻的通红,又变成愤懑的绛紫色,童鸢真怕她就这样把自己气死了。
不过也是,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将领之女,随比不得樊都地界的大家闺秀,可也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怎得到了大姑姐嘴里,就成了戏子了?不懂
边伯贤坐在阿姐下位的位置,拍拍腿,童鸢自然像往常一样坐了上去
亦菲:混账,作死!
如锋利钢硬的鹰爪般有力的手指,径直抓向童鸢后脑下部哑门的位置,这可算是下了死手了
只是轻微向男人怀里缩进几分,便完美避过。
大姑姐,何时失手过,由开始的有气变为了气氛,直接招招逼向童鸢
边伯贤的搭救也在半路被拉了回来,然后给与他一记安心的眼神
两个女人,在边伯贤饶有趣味的眼神里,分分钟过了好多招,直到大姑姐败下阵来
苗雅鸢一边准备搀扶起大姑姐,一边在心里默默给童鸢立了碑,自作孽不可活啊!
苗雅鸢:啊,大姑姐,你没事吧
在大姑姐奋力甩开她的一刻,苗雅鸢不但不恼,反而开心雀跃。这不就说明,大姑姐气急了吗?哈哈
亦菲:你,你师承何处?
大姑姐的这一句问话倒是勾起了童鸢儿时的美好回忆。
领里领间,和睦相处。两两屋檐下,正是孩童学功时。儿时的回忆,总是易让人涌上心头
童鸢:儿时的一位领居小哥哥
亦菲:那,那
边伯贤:阿姐,我有事跟你说?
童鸢还等着大姑姐下文,苗雅鸢更是一脸疑惑万分中,边伯贤却是拉走了她
苗雅鸢:这是?
童鸢:小婉,走了,回去补觉了,哈~
这万事都抵挡不了吃饭和睡觉,这两件事!
伯贤书房,大姑姐终于印证了自己刚才的猜想!
十年前,两国交战,人民生灵涂炭,位处偏远边界的宁都亦被战国波及。
身披战甲,重回战场的将军,携带一儿一女,匆忙踏上战场。
只留了不到一刻的功夫给儿子和领居家女儿做一道别
临行前一刻,飞弹突破重重阻碍爆炸在领居家庭院
边伯贤:父亲,父亲,带着阿鸢吧
小儿子祈求的脸庞和领居家女儿惊慌失措的表情,让将军下意识默许
可下一刻,躲在暗处的子弹直直射向儿子,等将军察觉一切都来不及了,
直到将军死,他都在嘱咐伯贤,无论如何一定要接着寻找领居家女儿这个救命恩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老将军最后的嘱咐!
那天,大姑姐一人跪坐祠堂,一跪便是三天之久。出了祠堂,直达童鸢的院落。
婉儿看到大姑姐到访,吓得午后的瞌睡瞬间出窍了!
林婉-“大,大姑姐!”
不是婉儿说话不利索,只是她实在是害怕这位大姑姐,真如府里所传言那般,不如愿可是会杀人的。
亦菲:你家夫人呢?
??婉儿揉了揉发懵的双眼,看着年前的大姑姐。没错,是同一个人啊,怎的此刻如此温柔
就仿佛里面的是她宝贵至极的人,才不是什么时刻挂在嘴边的浪荡戏子
林婉-“回大姑姐,夫人,贪睡,午间要睡好久!”
得,婉儿半眯着眼,刚准备接受来自大姑姐的严肃教诲,没想到
亦菲:嘘!那就别吵醒她,你去忙吧,我自己去看看!
婉儿年纪虽小,可聪明机灵,随嘴上符合着大姑姐,转眼就假装忙碌,跟了进去
只见夏日三伏天午后睡不怎么安稳的夫人,在大姑姐轻轻晃动的扇面下,洋溢着无比舒心的微笑酣睡着
亦菲:果然,模样还和小时候一样漂亮!
反观大姑姐,做出对于这种司令都得不到的殊荣,既欣慰又浮现温柔至亲的微笑
大姑姐极于极间的转变,一时在府里沸沸扬扬,大家都说,这下这位司令新宠怕是真的要下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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