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了病床上的人,好看的眉眼也随即轻微的皱了皱。
贺峻霖看着病床上的人心里一阵恶寒和后怕。
他今天本来不会来这里的。
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路过,想到好久没来看望一眼丁程鑫,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了什么人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作为多年的刑警,贺峻霖下意识察觉到不对劲,不过第一时间他还是进门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那几个人如此慌乱。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会是丁程鑫。
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他变进了监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丁程鑫。
贺峻霖当时还觉得好笑,说他冷,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说他热,他又将被子盖在身上。
贺峻霖:丁程鑫,你躺在地上干什么,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吗?不想好好活着也不用选择这样的方式吧。
贺峻霖:丁程鑫?睡死了?这都不搭理我?
贺峻霖:丁程鑫?丁程鑫!
连续叫了好久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丁程鑫一向睡觉浅,平日里他早就醒过来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剧烈,贺峻霖手忙脚乱的想要扶起来丁程鑫,却忽然摸到了湿漉漉的温热。
贺峻霖:这是?血!
瞳孔蓦然放大,贺峻霖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映入眼帘一片血红。剖开的小腹无声宣告着丁程鑫的遭遇,原本肾脏的位置也是一片空洞。
贺峻霖:靠!
贺峻霖情急之下报了粗口,随即拨打了120。
电话里贺峻霖疯了似的叫喊着快一些,再快一些,丁程鑫进入手术室的那一刻,他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手术中。
鲜红的字眼像极了丁程鑫的血液,刺痛着贺峻霖。
直到听到丁程鑫脱离了生命危险,看到他从手术室推出来的那一刻,贺峻霖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落定。
张真源有些心情复杂的站在一边。
他本来是在家休息,只是突然的电话让他赶了过来。贺峻霖只知道他是丁程鑫的朋友,却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只是张真源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电话里被人剖开肚子,挖去了肾脏,甚至没有任何缝合留在监狱等死的那个人会是丁程鑫。
张真源:(丁程鑫,似乎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么的不幸。)
张真源心里越来越复杂,眼神幽暗不明,似乎透过丁程鑫再看什么其他的人。
张真源:(你和他还真是很像,一样的傻)
贺峻霖:张医生,他怎么样?
贺峻霖终于稳下了心神,开口询问张真源。然而张真源神色木然,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到。
贺峻霖:张医生?
张真源:哦,我在呢。
贺峻霖:你怎么了?
贺峻霖以为张真源是由于丁程鑫的病情劳累过度,所以并没有多想。
贺峻霖:如果很累的话,要不去休息一会?
张真源:没事的。接下来他可能会发烧,可能会感染。所以接下来我还要好好看着他。我就在外面的医生办公室,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去找我。
贺峻霖:好。
张真源说完,转身向办公室走去。办公室的桌子上,是另一个男孩儿的照片,笑容灿烂,像是不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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