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从云层中落下,它们像不计其数的珍珠,串联成一幅密集的珠帘。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让人感到一种宁静的孤独。远处的大楼在雨中变得模糊,街头的路灯在雨滴的映照下发出朦胧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这个雨的世界里变得柔和而宁静。
然而对于那个躲在桥洞下面的小男孩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在这连树叶都掉光了的深秋,他却只有一件又薄又脏的单衣勉强蔽体。
江知婳就在这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一个小女孩向他走去,伸出手,“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女孩把自己的风衣外套脱下来盖在男孩身上,两人牵着手离开。
江知婳看着女孩把男孩带回家,看着他们俩一起长大,看着女孩保护男孩,带着他一起上学,看着男孩看向女孩满是慕濡的目光。
她看着他们一起生活,互相扶持着度日,过着紧凑却简单快乐的生活,看着男孩的目光从呆愣到带着盎然生气,从隐忍到直接。
她听到,那个男孩的声音,从“姐姐”到“阿婳”……
“阿婳!”
是和她一模一样的“婳”,
那个女孩,叫徐锦婳,
是她。
是和江知婳一样的,长得一样,名字也是一样的。
她看到她叫他,“小泽!”“沐泽!”
那是他们的过去。
是徐锦婳和沐泽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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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小姐?小姐!
江知婳啊?怎么了陈叔?
陈叔:没什么,只是看您一直在发呆。
陈叔:该用餐了小姐。
江知婳哦好。
回神,江知婳依旧难以集中注意力,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梦。
那是梦,还是曾经的记忆……
陈叔:对了,小姐,这里有几份您的邀请信。
江知婳信?现在还有寄信的吗?
随手捡起一封,包装倒是很精致漂亮。
陈叔:是宴会的邀请函,大部分是一些公司,家族里发出的邀请。
江知婳有重要的吗?那些我要去呢?
陈叔:看您的意愿,若是不想,可以全部推掉。
江知婳那就全部推了吧,不是什么重要的我一定要去的都全部推掉。
她对这些上流社会的交际一点兴趣都没有,能摸鱼就摸鱼。
陈叔:对了,昨天晚上马嘉祺少爷有来找您,那时您不在。
江知婳找我?
江知婳有说是什么事吗?
陈叔:没有,他得知您不在就离开了。
江知婳好吧,一会儿去问问。
对于马嘉祺,江知婳倒也是不想接触的,理由很简单,一是那次在阳台站着吓到她了,还有就是他对自己的目的性太强,没有半点真挚的感觉。
马嘉祺:知婳,准备去哪?
正巧,江知婳刚出门就碰上了同样开门出来的马嘉祺。
杠精上头的江知婳咽下了那句“关你什么事”,重新措辞。
江知婳不去哪儿,正好想问你昨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马嘉祺:啊,没什么大事,可以来我家聊聊天吗?
江知婳额,好吧。
反正就在自家对面,也出不了什么事吧。
马嘉祺:坐吧,想喝点什么?
马嘉祺:果汁还是牛奶,或者茶?
江知婳不用麻烦,就白水就好。
刚进到马嘉祺的家里,江知婳就震惊了,好家伙,家里除了黑白灰就没别的颜色了,这人不觉得压抑吗?
马嘉祺:怎么样?
看着江知婳盯着墙上的画,马嘉祺放下水杯走到她身后。
马嘉祺:这副画叫《沉沦》。
江知婳沉沦?
江知婳倒是挺符合的。
画上充斥着黑与红的线条,又夹杂了部分蓝色,大量深色的参与,让它看起来更加阴暗,却又意外的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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