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相思入画,一卷风流飒沓携天苍,泪千行,举杯与谁诉天长,倚楼天涯望玉门关,柳绿时间,锦字残,问萧郎,几时还我愿用十里盛世繁华,换你一生灯火阑珊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
钟离一冉“放肆!大阿哥年纪再小,他也是主子,主子生病 只有你们做奴才的伺候不周的份你竟还敢指责起主子的不是了,谁给你的胆子。”
刘嬷嬷俯首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
锦书抬手抚了一下头发“皇后娘娘细心,将二阿哥养的愈发好了,面色红润,身体强健。”
“贵嫔的三阿哥养的也是白白嫩嫩,肉滚滚的,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只是大阿哥看着竟是比前些日子还要消瘦许多,莫不是这帮奴才瞧着大阿哥生母早逝,无人顾暇,便吃了熊心豹子胆,怠慢欺负了大阿哥。”
“可怜富察氏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留下大阿哥无人照暇,若富察氏泉下有知,看见大阿哥被一帮奴才欺负到头上,该是何等的痛心。”
沈安予看到锦书给她递的眼神,反应过来“是啊,太后娘娘,富察氏去的早,大阿哥又还年幼,这孩子没有生母时时照看,奴才难免懈怠。”
“这久而久之,见大阿哥不说,上面无人发觉,便长了胆子,也敢欺负了主子去,好好的阿哥现在被磨搓成什么样子了。”
沈安予“瞧大阿哥瘦弱的样子,臣妾看了都心疼,也不知道这帮奴才是如何狠得下心,太后娘娘,这般欺主的刀奴定要严厉惩治,以儆效尤。”
钟离一冉伸手把晨希拉到怀里“把近身伺候大阿哥的奶嬷嬷都拉下去。”
姝涵“太后娘娘,今儿是年初一,是喜庆的日子,不宜杀生见血。”
沈安予白了一眼“这么说来,昭仪是想要放纵此等奴大欺主的行为了?”
姝涵弱弱的说“臣妾是觉得,没必要为了几个奴才坏了这日子,奴才不顶用,送到辛者库也就是了。”
锦书“昭仪这话偏颇,皇家无小事,今日是好日子不假,但大阿哥是皇嗣,若只是因噎废食,岂不是助长了这般欺主的恶习?”
沈安予“贵妃娘娘说得不错,虽节日里不宜用重典,可不妨先关起来待节后再依宫规处置,如此对这些主子身边伺候的人儿也是个警醒…”
钟离一冉眯了眯眼“就按贵妃、淑妃的意思办,先将人打入辛者库为奴,待年后再依律严惩。”
宫人“是。”上前将人拖走。
钟离一冉“皇上如今子嗣少,永璜是长子,皇家子嗣容不得奴才作贱。”
钟离一冉看着贺朝,有意提醒“皇上,晨希年幼无人看顾,是该给晨希找个养母。”
贺朝点点头“是,儿子会留心的”
钟离一冉“后宫中,皇后与贵嫔膝下有子,恐是会分身乏术,倒是可以在其余人中挑选一个。”
贺朝“儿臣定会为永璜寻个妥帖的养母……”
钟离一冉看着下面坐着心思各异的宫妃,出言安抚“你们都是大好的年纪,努努力,争取早日为皇上绵延子嗣才是。”
众人“是,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钟离一冉“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吧,皇帝皇后留下陪哀家说说话。”
众人“是,臣妾(孙儿)告退。”
夜风拂窗,杂花芜秽扔在案头,风轻轻过,吹动一两卷简册。花草影子如藻般流在地面上,月光清清凉凉。清宵月明,照君窗下。明月敲开了窗扉,也将前尘往事照得如此清晰。朗空星垂,佳人如玉。
锦书吓了一跳“你可真是胆大,居然就这么晚到我宫中守岁来。”
沈安予反驳道“依着规矩除夕、初一皇上是会宿在皇后那的,咱们也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松快松快。”
锦书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安予面前的碟子里“多少吃点菜,别总是盯着那些奶制品。”
沈安予“锦书,今儿你干嘛让我给晨希讲话?”
锦书“之前你不还急着要个孩子?要给晨希找养母非就是你、我与姝涵,我不愿养别人的孩子那么人选不就在你和姝涵之中?”
闲来风雅,诗意无暇,袅袅墨香沏清茶,万千情话,落笔生花,朵朵惊艳只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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