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欢点醉,零星碎杳。雪襟嫣裘映泓清泉,松澜纹漪堂前掠鹊。深云灼锁,鎏金苏锦。丹鹤曾卧琉璃檐,舟月泊翡惊霜眠。枉然潮退,风漾苍凉。芭蕉夜籁折窗雨,故梦扰岁覆纸鸢。
安平延溪故作端庄,语气强硬道“本宫以身作则,效法祖宗旧制,从今日起,不再用江南进贡来的昂贵衣料,不佩戴贵重首饰,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和冬日里的炭火也要减半分发,便是长春殿,伺候阿哥公主的奴才们也要减半。”
贵嫔虽不悦,但还是装作贤惠“皇后娘娘真是克勤克俭。”
安平延溪语气软了下来“本宫也是想着咱们深居六宫,却是天下女子表率,咱们不能忘了祖宗们定天下的艰难。”
姝涵连忙奉承道“皇后娘娘心怀大义,此举利国利民,臣妾等自当追随皇后娘娘。”
安平延溪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既然各位妹妹都对本宫的想法没什么质疑的,那就按我说的做吧”
出了凤仪殿的门,妃嫔们结伴往回走,宫里有主位的,便跟在主位娘娘后面。
安予把手炉抱在怀里“这要说起简朴来,后宫里除却皇后娘娘,娴妃也不失是一个表率啊。咱们这姐妹几个,平日里就数娴妃穿着最是简单朴素不过了,今日之事娴妃应得这般快,可见也是个奉行节俭的。”
锦书淡淡一笑,却不曾开口。
安予有些气愤道,白了一眼正在笑的锦书“你还笑,这衣衫节俭、炭火节俭,咱们的日子怎么过?”
锦书收敛了笑意,正经道“皇后娘娘贤德,二阿哥才几岁?你看长春殿的炭火不也减了吗?咱们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说着冲安予眨眨眼。
安予仔细一想,察觉不对“你心里打得什么盘算?刚刚为什么不反对?”
锦书挑眉一笑“自从富察氏去后,皇上待她便一日不如一日,就是生下了皇上嫡子,皇上于她也不过面子情,她心中急切因此越发要装着贤惠大度的样子……”
锦书接着道“二阿哥才多大她就狠心送去了椒房殿,如今还要节俭,这小孩子身子本就不健旺,她这般封魔似的要搏个贤名,只怕最后投机不成反受害。”
安予犹豫着开口“你是说二阿哥?”
锦书开了口“不错,二阿哥是嫡子若是身子骨熬坏了,她哭都找不到地方。”
安予有些担忧道“可是咱们不也得跟着受罪?你是知道的我素日就怕冷,后来又因着麝香和冰片麝香的缘故身子更虚了几分,减少炭火冬日我可怎么熬?”
锦书点点安予额头“笨!你我是宠妃,家中也不拮据,平时拿银子偷偷去内务府换些炭火出来又有什么?”
锦书“再不成大不了你我将炭火合在一处,白日里咱们在一处相聚,节省些炭火,晚上入睡时再点上炭火,也能对付过去,难不成还能让她这法子难住不成?”
安予双眼一亮“说得也是,咱们有皇上在,大不了在皇上来时少点些炭火,我倒要看看她这贤惠的皇后撑不撑得住皇上的怒火……”
锦书噗嗤一笑“你真是个促狭的。”
安予抱着锦书的胳膊道“还是你想法多,我看皇上知道了这件事,还会对这个贤惠淑德的皇后怎样另眼相看”
说着和锦书相视一笑。
几日后
锦书一个人裹着被子缩在偏厦。
贺朝走入承乾宫中的太监忙碌的分发炭火。
贺朝面色一沉“这是做什么?”
李公公匆匆赶来“回皇上的话,奴才们正在清算炭火数量。”
贺朝压制住怒火“清算这个做什么?”
李公公“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让奴才将炭火每日消耗数量算清,日后承乾宫便按这个数量烧炭……”
李公公“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让奴才将炭火每日消耗数量算清,日后忆云宫便按这个数量烧炭……”
花非花,梦非梦,镜花水月一场空。雨是雨,雾是雾,烟雨人生百年寂。花开本无岸,魂落望川犹在川。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分舞翩迁,花不解语花颔首,佛度我心佛空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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