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立于花间,半明半暗的烛火打在白玉般莹润的面庞上。一双凤眸低垂,像有飘渺的清愁“皇上不来尝一杯吗?”锦书又展颜一笑,清冷的凤眸笑得如同弯月一般,满面潋滟风情。
贺朝觉得心里有一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迎上锦书的目光,顺势将锦书揽在怀里,把酒一饮而尽。
贺朝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了锦书身上。盛年男子陌生而热烈的气息包裹着锦书,叫锦书不自觉垂下头。耳垂都染上了薄薄的红色。
贺朝低头在娇艳欲滴的人儿面上轻啄了一下,起身横抱着向床榻走去。
房内烛火被风吹灭,红纱帐暖,纱帘不知何时被放下,满室温情。
第二日
霜儿轻轻唤醒睡梦中的锦书“侧福晋,该醒了,今日还要去给皇贵妃娘娘,给嫡福晋请安呢。”
锦书起身“什么时辰了?”
贺朝走进来,安慰道“不急,还早。”含笑看着锦书“桌子上有粥,吃过再去拜见额娘也不迟。”
锦书红着脸应下,坐在桌前在贺朝的注视下一勺一勺喝净了碗里的粥。
储秀宫
锦书与弘历并肩站着“给额娘请安,请贵妃娘娘安。”
钟离一冉满面笑容,目光慈爱“快起来,坐。”
贵妃调笑“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此话果真不假,六阿哥近日喜事连连,人看着也温和红润,侧福晋也是人比花娇,也不枉臣妾早早来储秀宫这么一遭。”
钟离一冉“贵妃有心,早早的就来储秀宫守着,可就为了看你们新人一眼。”
贺朝“谢贵妃娘娘抬爱。”
贵妃“六阿哥不必这般客气,本宫怎么说也算的上是六阿哥的母妃,看着自家孩子娶妻,心里总是开心的。”
钟离一冉不理会贵妃,向锦书招手“锦书,来。”
锦书乖巧走到皇后身边“额娘。”
钟离一冉开心应下“欸。”
钟离拿过一边的锦盒“本宫偶得一个玉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寓意终生有福,钟为浮雕,玉质温润如羊脂,握于掌中,能使人平心静气,是为玉中佳品。大喜的日子,便赠予你吧。”
锦书双手接过“谢额娘赏。”
贵妃“皇贵妃娘娘果真疼宠侧福晋,若非臣妾与娘娘相识多年,真要以为侧福晋就是娘娘亲侄女了。”
钟离一冉挑眉看着贵妃“本宫既然记在了瓜尔佳氏一族名下,便是瓜尔佳氏的人,合该与家人有些往来,总不好白白占着人家的名分,用着人家的便利,却什么都不做。”
钟离一冉“说起来,贵妃也是记在了乌拉那拉氏一族名下的逢年过节,怎的也不见贵妃给乌拉那拉家送个赏什么的?”
贵妃尴尬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钟离一冉不想再继续与贵妃圆滑,开口转移话题“贺朝,你今儿入宫想来你汗阿玛那里也有事要吩咐,你且去前面看看,正好我与锦书说说话,待你那边事了再过来接她便是。”
贺朝“是,儿子告退。”
贵妃也识趣告退了。
钟离一冉待人走后才开口说道“府上一切可好?”
锦书“一切都好。”
钟离一冉“你可知今儿个本该是福晋陪你入宫,本宫为何只召了你与贺朝?”
锦书“锦书不知”
钟离一冉“安平格格落红了”
锦书眉头一跳“不会吧?”
钟离一冉“我知道你这孩子心善,但这内宅也好后宫也罢从来都不是什么净土,安平氏看着贤良淑德,内里皮囊也不过如此。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狠得下心,也注定会比你们这些人走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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