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儿子一下子揭了老底,弘历脸上有些发烫。
他轻咳了几声,试图掩盖着他的尬意。
爱新觉罗丶永琛:“阿玛,你干嘛打我呀。”
永琛捂着脑袋,刚刚弘历在他的头上敲了几个脑瓜崩,作为对他的警告。
被小孩这么一说,祁宴跟戈穆母子二人齐刷刷的看着弘历,虽然并没有说什么指责的话语,但是弘历能够从这母子二人的目光中看出来了…嫌弃。
很好,若是说从古至今被妻子跟继子嫌弃的帝王,他弘历可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这一切,都是让自家那个找打的小兔崽子造成的!
爱新觉罗丶弘历:“朕不仅要打你,还要踹你呢!”
听到弘历的怒喝声,永琛身子颤了颤,连忙迈着小腿儿躲到了祁宴的身后。
爱新觉罗丶永琛:“额娘~阿玛吓唬永琛。”
祁宴“皇上,您吓唬永琛干什么?”
祁宴轻拍着永琛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收到恐吓的儿子,末了还未忘记瞪了一眼弘历。
爱新觉罗丶弘历:“朕没有,是他欺负朕…”
而戈穆则是有些羡慕的望着永琛。
原本只属于他的额娘,如今有了新的夫君,亦有了新的生活。
弘历用余光看了一眼戈穆,嘴角噙着笑意,对着戈穆招了招手,让他来到自己的身边。
戈穆“皇上,奴才…”
来到大清多年,戈穆早已经学会了大清的规矩,他本想给弘历下跪行礼,在跪下的一瞬间被弘历拉住了小手。
爱新觉罗丶弘历:“你是伊帕尔罕的儿子,是永琛、永珙的哥哥,自然也是朕的儿子。”
他薄唇轻启,打量着戈穆。
这小子,除了一双淡蓝色的眸子遗传了他的生父,眉眼间却满是伊帕尔罕的影子。
爱新觉罗丶弘历:“以后万般不可用奴才自称,若让你额娘听到了,还以为朕在欺负你呢。”
戈穆“阿玛…”
戈穆清脆的声音传入弘历的耳畔,帝王轻抚着戈穆毛绒热的头发,笑着应了下来。
爱新觉罗丶弘历:“明日去上书房学习,无论是谁欺负你,阿玛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爱新觉罗丶弘历:“若是阿哥们欺负你,你也别怕,有朕给你撑腰呢。”
祁宴悄悄的看了眼弘历,眼尾有些泛红。
她未曾想到,一位帝王,因为一位女子,竟然会这般。
爱屋及乌,弘历真的做到了。
戈穆“谢谢阿玛…”
戈穆的眼角有些湿润,他抽噎了一下,谁知都被永琛看到了。
爱新觉罗丶永琛:“额娘,您快看,哥哥哭了呢。”
小团子拽着祁宴的衣角,扬起小脸,糯糯的跟祁宴告秘。
谁知道,他刚刚说完,脑袋就被弘历敲了一下。
爱新觉罗丶弘历:“小兔崽子,竟然笑话你哥哥。”
敲了两下儿子的小脑瓜后,弘历又看到了永琛白嫩嫩的小脸,他毫不客气的伸出大手,揉捏着永琛滑嫩的小脸。
爱新觉罗丶弘历:“伊帕尔罕,不知不觉永琛竟然也三岁了,不如让他跟着戈穆一起去上书房读书?”
论起坑老子,永琛是专业的。
可论起坑儿子,弘历亦是专业的。
这对父子很好的将“坑人”这一传统传承了下来。
祁宴“皇上说笑了,谁家的孩子在三岁就去了上书房?”
她警告似的瞥了一眼弘历,随后又继续说道。
祁宴“若是皇上再提起这个,别怪臣妾今晚带着永琛住在戈穆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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