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生,你不觉无趣吗?整日都是之乎者也的听的,我花都快谢了”
耳边传来少女娇俏的声音余宇涵一边拿书一边踱步走到少女面前低下身子与少女平视沉声开口
余宇涵:小东西,你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是不会懂的
他抬手在少女头上敲了两下看着少女故作吃痛的样子笑了笑
余宇涵:还有现在该唤我为夫子了,明日我教你识字说出去也是一直有学问的梅花了
少女被逗得从床榻上跳下来,笑着往窗边跑,边跑边转头吐了吐舌头
“我才不要呢”
话音落罢少女便化作一团梅花瓣飘散不见了
余宇涵站在窗边失笑
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家门前的梅树会化作人形的事实
毕竟谁不喜欢在枯燥的读书之际有这么一个娇憨的小东西陪着自己呢?
反正他余宇涵喜欢
一日一大早余宇涵就站在窗口早早等着少女
少女随着一阵风而来,风中有一阵阵梅花的清香
她穿着玫红色的衣裙,裙角勾勒了冬日暖阳的光怀中抱着几只梅花
“小书生,快看我给你带什么来啦?”
余宇涵伸手接过少女递过来的梅花枝放在桌上
抬手拉着少女走到了一张书案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
余宇涵:为何又折梅花枝了?你不觉得疼痛吗?
少女抱着余宇涵的胳膊晃了晃
“小书生,你是不是在心疼我啊?”
少女娇娇的笑着余宇涵别过脸去定了定神
故作严厉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余宇涵:说了多少次了,现在该叫夫子了
他将一本论语摊开放在少女面前
余宇涵:书中自有黄金屋,要做一只有学问的梅花呢
将少女在书桌前安顿好,自己独自一人去将梅花枝插好
少女整个人缩在书案前,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戳着面前的书页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黄金屋”
少女不满的耸了耸肩膀
“书中自有…糖葫芦,切书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嘛”
“夫子是个大骗子,大骗子”
余宇涵,站在少女身后,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似是在埋怨自己笑出了声
余宇涵:我何时骗你了,小东西
少女叉腰站着
“夫子,你明明说书里什么都有的,可只有一堆奇奇怪怪的符号,根本就没有糖葫芦”
余宇涵心下了然笑着说
余宇涵:既然这么喜欢吃糖葫芦,干脆就叫糖葫芦好了
眼看少女要恼余宇涵连忙止住笑意
余宇涵:好啦,不是想吃糖葫芦吗?走吧!
少女不解地问他要去哪里?余宇涵一边走一边朗声说
余宇涵:当然是去给某只馋嘴的梅花买糖葫芦啊
少女的笑意攀上了眉眼蹦蹦跳跳的跟着余宇涵的步伐跳到他的背上
余宇涵抱紧了来人往上颠了颠
二人乘着余晖的光光打在两人身上拉出一条斜长的光影
余宇涵觉得若是这样过下去也算是称意
气温眼见日益回升,少女的活力一天比一天少,一日午后下午渐暖的阳光打在少女衣裙边上
梅红色的衣裙勾勒了一圈圈的光晕
“夫子,我还没有名字呢”
少女的声音不似从前余宇涵伸手将少女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哑了哑喉间的不适,伸手抚上少女的头发
余宇涵:叫…就叫阿娇吧
少女强撑着精神开口调笑
“有些俗气呢,不过要是夫子取的那便是极好的了”
少女昂头看着他的侧脸,仿佛是要将他的模样记下来
“小书生,我好困呐…”
余宇涵突兀的红了眼眶
余宇涵:要是很困的话,就先睡吧,醒来我还在的
话音刚落肩上的沉重便再也感觉不到了余宇涵侧头只见到在庭院里落下的梅花瓣
庭院里只有梅花瓣再也见不到少女那肆意的笑容啊了
第二年冬天如约而至,那玫红色的身影如约出现在院中,可院中杂草丛生荒凉衰败,少女红着眼眶在院中寻了许久,最后在街坊口中得知
流年战乱余宇涵他被征发不幸送了命
“他不过是一介书生,是教书育人的。他怎么拿得动刀剑啊…”
少女寻到了余宇涵的学生
将怀中的梅花给他
“为他立一座衣冠墓吧,墓里放上他的衣物和这几只梅花别的就都不要了”
漫天的大雪飘飘扬扬洒满大地,抹去了少女来时的脚印,也抹去了天地间那一抹玫红色身影
后来啊那梅花百年而未败矣
见惯了世间情人的分分合合,可从未等到自己的情人
人们常说在梅花开得正好的时节,常见一玫红色身影在雪地中
旁边放着一捧梅花枝怀中抱着本论语好似不觉寒冷般一字一句的念着
“书中自有黄金屋…”
少女看着漫天的无际哽咽了声音
“小书生,我现在可有学问了,你何时才能来找我呢…”
我本不觉人间冷暖,只是人间情爱的看客,可遇上你之后,我才发觉原来人间情爱是这般令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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