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铃儿,是很久以前十八巷童禹坤的徒弟,也是现在他们的妹妹。
上一世我以沈乐北侄女的身份认识了他们,见证了他们的悲欢离合。因华国和苯国发生战争,他们相继离去,最后战争结束,我在十八巷等他们回来。
巷子里的凄凉与外面截然不同,外面张灯结彩在庆祝战争的胜利,而十八巷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原以为我等不到他们,但是庆幸的是沉封已久的大门终于开了。我等回了张极和失忆的苏新皓。
我细看发现张极他哭了,他按照陈天润的遗嘱把红灯笼挂满了院子。可院子里依旧凄凉,可能十八巷缺的不是红灯笼,而是那十三个一起笑一起闹的人吧。
我走在了繁华的街道上,我路过了赌场,歌舞厅,粮店,布行……我向里面望去,里面的装修依旧是他们喜欢的风格,却发现早已物是人非,我哭红了眼。
一个孩子跑过来问我为什么哭了,我问他,他知道峰城为什么平安吗?他摇了摇头,我说是他们拿命换的,他又问我他们是谁,我没有说是十八巷,我只告是告诉他,他们说我至亲之人,说着说着我又止不住的哭。那孩子见我哭了。从兜里掏出一个糖,是穆祉丞生前最喜欢吃的那个糖,他把糖递给我,说我吃了就不哭了。我接过糖,孩子也被叫走,看着那孩子的身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穆祉丞的影子。
我路过照相馆,看到有一大家子在拍合照,看见一群孩子在一起笑一起闹,我又好像看到了之前的他们。
可我抬头看到山上那十一个墓碑好好地立在那儿,我笑了,我笑自已的天真,他们怎么会回来。
没几年苏新皓也去陪他兄弟们了,张极也在胜利四十周年的时候去赴约了。我知道时没有哭,只是抬头看天,庆幸他们可以在天上团聚了。
我最后一次去十八巷是在死一个月。我把十八巷打扫干净,把那张全家福用相框装好,挂在客厅正中间。我看了它很久,最后说:“哥哥们,再等会儿我,我快来找你们了”。我最后不舍地离开了这儿,我亲手把那扇红色大门关上了,把钥匙按他们的习惯,放在大门石砖底下,生怕他们想回家,进不来,不过这只是自我安慰吧,十八巷已再无一人了。
一天夜里,我去找哥哥们了。
这一世我常常去找他们,可总是无功而返。今年暑假我偷偷去了峰城,希望这次可以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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