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云:“是我,顾若云。”
姜糖冷笑了一声,无语望天。
对这个顾若云她实在是没好感,不管是她占有欲太强还是她太小心眼,总之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让孟鹤堂深爱过,她就不舒服,十分不舒服。
姜糖:“呵,阿姨,您有劲没劲啊?离婚了已经你们,明白吗?你现在是要干什么?玩什么回头是岸的戏码,你有什么魅力啊,他孟祥辉要一直等着你,你回去照照镜子行吗?”
姜糖:“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啊,让我离开他吗?你这么大年纪要点脸成吗?我真服了。”
姜糖没等顾若云说话,憋在肚子里的嘲讽就脱口而出,语气里满是对她的厌恶。
顾若云:“姜糖,你太过分了。”
顾若云本来没生气,她只是听说孟鹤堂这两天找姜糖快找疯了,她担心所以去家里看看。
她看到孟鹤堂躺在沙发上一遍一遍的打电话,整个人颓废又无助,身上的衣服也没换过,头发凌乱,胡子满脸,烟灰缸里都是烟头,还有掉在地上的把地毯烧了一个洞。
她惊呆了,印象里的孟祥辉没有这么颓丧过,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生气。
他怀里抱着方方正正的画本,目光空洞。
之前认识的德云社里的朋友告诉她,孟鹤堂这几天的演出都没有去。
为了姜糖,他连工作都不在乎了吗?他坚持了十年,因为姜糖,说不去工作就不去工作了。
这份爱,让顾若云嫉妒羡慕,却又深深地心疼。
那个被所有人娇养着长大的大小姐懂什么,她自私,自大,仗着她的身份到处耀武扬威,她觉得全世界都该宠着她,所有人对她的好都是理所应当,她想要的就非要得到,她太自私,自私到离家出走来惩罚孟鹤堂的一句失误。
姜糖:“我过分?我过分怎么着?”
姜糖拔高了嗓门,眼里是专属于年少的桀骜和狂妄。
姜糖:“我过分你管得着吗?你谁呀你?我爸都没管我,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姜糖向来乖张,她喜欢与不喜欢都表现在脸上,她做事随心,从不考虑后果,也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她喜欢自由,一副老子就这样爱咋咋地的桀骜不驯。
顾若云:“我不想跟你吵架,姜糖,你知不知道孟鹤堂现在的样子,演出也不去,家门也不出,疯了一样的给你打电话,家里地上全是烟头,要不是我过来他什么时候被烟呛死都不知道。”
顾若云:“你是郭老师的女儿没错,张云雷他们宠你说得过去,德云社其他人凭什么宠你,他孟鹤堂跟你什么关系要把你放在心上,你是个成年人,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做事情之前可不可以考虑一下身边人!”
顾若云说的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姜糖听的厌烦,听她去了孟鹤堂家厌烦,听她好像长辈一样教训自己厌烦,听她是因为心疼孟鹤堂而生气厌烦。
万能:(司机)“美女到了。”
司机淡淡的声音传来,姜糖付了钱下车,往酒店走。
姜糖:“干你屁事,你算老几啊?我跟孟鹤堂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我爸我哥都没说什么,孟鹤堂都没说什么,你上赶着凑什么呀?神经病。”
大步进了酒店,姜糖挂断了手机,满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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