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二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总是时不时约饭吃,微信聊天也变多起来。不过马嘉祺不太会聊天,大多发的都是图片,有天空,有练习室,有午餐。
其实算起来她们二人相识也大半年了,只是童挽风忽然觉得他好像还不太了解自己,或者说自己也不太了解他。
但是用秋秋的话来说就是:
纪秋秋:什么了解不了解的,在一起后二人多的是时间了解。你们赶紧麻溜地在一起,我可不想你这个好嫂子被人抢走。
…
周四,童挽风考试结束,大三上结束。
她约了马嘉祺见面。
在晚上,在理发店。
马嘉祺到地方时,理发店门从里关着,他没发信息说他到了,也没有催他,只是默默在外面等着。
路灯下,玻璃透过去的光,照亮了小巷,也照亮了童挽风整个世界。
有些话总要说出来。
童挽风:马嘉祺。
童挽风喊他。
声音不像之前那样怯懦,是旗鼓相当地声音在喊他。
马嘉祺熄灭手中的烟,猩红的火光被踩灭在脚底,原本蹲在路边的他站起来,灯光正好洒下来,小巷路灯只能照亮一半路,童挽风站在理发店门口,身后是理发店若隐若现的灯光。
一头紫色的长发在昏暗下显得不太明亮,童挽风站在那里,又喊了他一遍。
童挽风:马嘉祺。
被叫的那人笑笑,缓步上前。
站定在童挽风身前,马嘉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紫色的碎发上,食指把头发卷起一个弧度,又把头发挂在她的耳后,手停在她的脸颊前。
脖颈处是她呼出来的热气。
鬼知道童挽风心跳成什么样了。
她只知道马嘉祺像杀不死人的毒药,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甘愿。
马嘉祺:想说什么?
马嘉祺微微低头,嘴巴和她的嘴巴像挨着,其实又没碰到,只是那样近地贴着。
所有所有的心跳,呼吸,分不清。
保持着仅有的理智,童挽风再次开口:
童挽风:你看见我染头发,惊讶吗?
童挽风:我很爱染头发,千奇百怪的颜色我都爱,我还想去考赛车证,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我喜欢很多很多别人以为我不会做的事情,一些疯狂的,惊人的事情。
马嘉祺摇摇头,呼出的热气像瘾,她戒不掉。
他知道,她在告诉自己,她独有的一面。他想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向外人开口。
童挽风:为什么?
马嘉祺:因为你本来就是多样的。
下一秒,嘴巴和嘴巴碰撞。
童挽风踮起脚,闭上眼睛,有泪从眼角落下,是苦的,好像也是甜的。
童挽风抬起双手拽着马嘉祺衬衫的衣领,笨拙地,倔强地,干燥地,吻他。
只是单纯的嘴巴和嘴巴的碰撞。
童挽风离开,却没离开成,脚又重新踮起来,马嘉祺放在她耳边的手落在了她漏出的腰上,轻轻一抱,整个人便贴上来。
马嘉祺的吻不同于童挽风。
像热带雨林,像沙漠绿洲,像海浪。
舌尖与舌尖的碰撞,童挽风从配合他到适应他,到旗鼓相当。
马嘉祺推开她身后的那道玻璃门。
至此,整个世界的光进入了童挽风的小世界。
我喜欢你。
你是你。
你也可以是多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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