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路上再没了行人,微弱的月光透过门缝照进客栈,显得客栈格外的安静。直到众人都熟睡,白婧与“花公公”领着白日里看店的店小二从一楼的后堂出来,鬼鬼祟祟的猫上了楼,最后停在了顾长歌的厢房门前。“花公公”借着模糊的月光,将食指伸进嘴里舔了舔,接着戳破了顾长歌厢房的窗户纸。
花公公替身:快,给我。
他转身推了推身后的店小二。
路人1:呐,给你。
店小二从怀里掏出一根小竹节的烟筒递给“花公公”。
白婧:嘘,
站在店小二身后的白婧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
白婧:小声点儿,一会儿给其他人吵醒了,尤其是那个穿白衣的,你打得过他吗?
路人1:噢。
店小二摇头,呆呆的挠了挠被白婧敲打的脑门,酥麻的疼。“花公公”忍不住偷笑,拿着小竹筒从小孔里伸进去,对嘴用力呼气,一缕白烟从竹筒飘出,弥漫顾长歌整个厢房,那是一种迷烟。片刻之后,“花公公”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从门缝里伸进去撬开了房门。
花公公替身:走。
三人窜进去,来到顾长歌的床边,她已经被彻底迷晕,沉沉的正睡得香甜。
白婧:快,带走。
“花公公”立即上前用被褥将顾长歌一裹,扛在肩头,出了客栈。后院早备好了马车,特意为将顾长歌准备的,就为了此刻。
白婧:走吧,他们大概已经准备好了。
“花公公”点头,直到白婧爬进马车,店小二打开后院的门,跳上车尾,随着“花公公”轻车熟路的驾车离开了客栈。他们三人一路往北上山,去了五里外的一个山谷里。山谷里有个寨子,名为普洱寨,是个土匪窝,白婧正是其土匪头子。
今夜山谷里的普洱寨灯火通明,红帐漫天,三更半夜还人声鼎沸的喧闹着。听到马车声靠近,涌出一群粗野的男子,一些头裹丝巾,一些挽着裤腿,一些露着胳膊,胡子拉杂,嘴里粗矿的吼叫着什么。
路人2:来了,来了。
有人喊道。
路人3:快,当家的回来了。
人群将马车团团围住。
路人4:快让俺瞧瞧长啥天仙模样。
其中一个男子伸手就去掀马车帘,白婧从里给他不规矩的手狠狠吃了一击。
白婧:去去去!二当家都没瞧,你猴急什么?你又不是新郎官,滚远些。
众人哄堂大笑。
路人4:是,俺错了,这就去叫二当家来瞧瞧。
说着那男子立即屁颠屁颠的跑掉了。
白婧:礼堂准备好了吗?
路人3:大当家放心,一切都妥了。
白婧转头瞧了瞧身后马车里还在昏睡的顾长歌,深呼吸。
白婧:但愿是对的吧,你说呢?莫知雪。
没错了,顾长歌原名莫知雪,南朝尚书大人的千金,只可惜,前些时日莫府惨遭灭门,大概,顾长歌是唯一的幸存者。
白婧:去吧,准备拜堂成亲。
白婧亲自将顾长歌打横抱进一间厢房,厢房里红透了,红色的窗幔与床幔,还有红喜字,红烛以及红床铺。床铺上放着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
一个老妇紧随其后推门进来。
白婧:替她换上。
白婧舍不得走,在一旁守着,直到刺绣着鸳鸯的喜帕遮住顾长歌的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
白婧:来人,
门外立即进来两个男子架着顾长歌跟着白婧一路去了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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