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轻轻抚摸“花公公”的脸,从眉毛一直到下颚,五官的每一处轮廓线都不肯放过,一点一一点,纤细的五指轻柔的划过。“花公公”颤抖着望向白婧,就好像在望向他的神明,奢望神明给他一点怜悯的爱。
白婧:你说,上官珏派人刺杀顾长歌?
白婧绕到“花公公”身后,攀住他的脖颈。
白婧:陛下知道这事嘛?
“花公公”摇头。
花公公替身:陛下拍了暗线在上官大人身边,
花公公替身:只是刚好那条暗线是上官大人安排在陛下的棋子。
白婧:哦?什么时候的事?
花公公替身:按照时辰推算,南朝的暗线以及接到指令了。
“花公公”吞咽涎水,继续道:
花公公替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不出两月就能收到顾长歌身亡的消息。
白婧忽然掐住“花公公”的喉结,在他耳边轻语:
白婧:那你可要好好发挥你的作用,切莫让陛下知道此事!
花公公替身:奴才遵旨!
白婧松开“花公公”,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花公公”悄悄打量白婧的身影,眼眸迷离。白婧回头,他立即紧紧埋住头。
白婧:所以,上官珏他是准备让人在殿试上刺杀顾长歌!
……
半月后,上官珏终于悠悠转醒,白露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整日相伴左右,直到他一个月后彻底的康复。
而南朝正热火朝天的开办殿试,今日南朝的都城南诏,那街头更是人潮插肩接踵,走夫贩卒的叫卖抑扬顿挫、响彻云霄,热闹的都快赶得上除夕之夜了。男女老少将宫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嘈杂的声音都传到宫门内四五里之距了。
顾长歌坐在轿辇上扶额昏昏欲睡,殿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若不是萧默笙催促她,她怕是得赖床睡过头。路过太和门,外面的喧闹吵得她头疼欲裂,自从前些时日杜御医替她把脉确定她有身孕后,她是整日寝食难安。
按照时辰推算,她腹中这孩子怕是萧策安的,身为皇后,这孩子留不得,可作为一个母亲,这是心头肉。她纠结万分,进退两难,不知到底该如何抉择。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虽还不足两月,可她能明显感受到小生命的成长,她的孕期反应也是越来越明显,旁人迟早会知道。
来到太和殿, 殿试的一应事物皆已准备妥帖,顾长歌缓缓入内,经过萧策安身侧时,忍不住生气的剜了他几眼。
萧策安无厘头,自己已经三日未私下见过顾长歌,朝堂之上更是未曾逆反她,既然没招惹她,她做何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皇座上的萧默笙见顾长歌来了,立即起身去牵住她的手,往皇座上去与自己并列而坐,百官着实不悦。但也不敢说甚,就上次提了提让他纳妃好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弹劾顾长歌干政,他接连五日未上朝。
小皇帝年轻气盛,性格执拗,不肯纳妃也便罢了,有些事得循序渐进,百官索性不管了。至于皇后总干政一事,她确实能力过人,若是男子,当堪其位,百官也都一致表态暂时先不触皇帝逆鳞,待殿试之后,再从长计议。
殿试很快便开始了,顾长歌亲自出题,一改往日的规则,取消了诗赋考核,她认为当堂做赋一首并不能体现出一个士子的能力,不管作的多好,充其量算是文采斐然。于是她冥思苦想了无数个夜晚,最后只出了五道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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