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里多了两个身影,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刺客的身侧,白露生伸手轻轻抹掉脸上伤口的血珠,刺客霎时皆倒下,他们的躯体四分五裂,散落在雨幕里。
空气里血腥味开始夹杂着一股异味冲刺着白露生的鼻腔,唯一的活口似乎吓失禁了。
白露生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要杀朕,除非,他敢亲自来
白露生捂住口鼻,上前从他身边经过,轻飘飘的衣裙拂过刺客的脸,他猛然磕头不起,一直到白露生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最终没有去白府,他洁白的衣袍粘上了浓浓的血迹,着实不雅观,会唐突了住在白府里的寒月以及顾氏兄弟。
后半夜雨停了,白露生翻了身,外面传来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眸起身坐起,良久,两个鬼魅的黑影出现在他的卧榻前。
路人1:启禀陛下,都已处理
白露生烦躁的撩了撩亵衣。
白露生从明日起,你们二人不必再暗中跟着朕,以后近身随侍
翌日,白露生去了白府,他的身后多了两个戴着黑色面具的近身侍卫,气势冷冽,与在白府已备好美食美酒等他的寒月脸上的银色面具截然不同,寒月的更显得高贵圣洁。白露生轻掀裙摆,露出欣长的腿,在寒月对面坐下。
白露生寒将军怎知朕今日会来?
寒月:昨夜驿站的雨声太嘈杂,都吵到白府了
白露生欲言又止,最终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眼神忧郁带着不满的看着寒月,之所以有不满的情绪,因为他觉得寒月骗了他。
从几年前他第一次遇见寒月与娘子,期间寒月不止一次跟他提起,娘子与别人不一样,将来会与他成婚,会是他的妻。
寒月总是很严厉的教导娘子,天不见亮就让她起来温书,夜里很晚还拉着她在院子里习武,一个小姑娘漂亮的小手上全磨出了老茧,直到娘子终于受不了躲在院子里水池边哭泣。
他心疼坏了,她不过是一个女娃娃而已,何须这般严格要求她,他找到在书房里与顾老太爷聊天的寒月大声质问。
寒月与顾老爷对他这个寄宿者粗俗无礼的行为并没有感到诧异,寒月与顾老爷辞别带着他去了后院,远远看着抽泣的顾长歌背影。
寒月:你在心疼她?
白露生你们何苦为难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天大的责任需要她一个小姑娘抗,不如寒公子告知在下,在下替她抗
寒月:你替不了她
白露生比寒月的个子要高许多,他看向寒月总要微微低头,会给人一种不屑的藐视。
寒月:我知你已调查清楚她的身世,那你该知道她背负了多大的仇怨,我从火堆里抛出奄奄一息的她,可不是为了让她安逸的活着,你若真心疼她,就该支持她,帮助她,帮她变得坚强,变得强大
寒月:我也知你是何人,知你来自何处,更知你的手段与本事,不管你如今有何目的待在她身边不肯走,我都请你看清楚她凄冷无助的背影,牢牢记住这个背影,记住将来你会娶她,而不是像如今这样仅仅嘴上叫着娘子,不管你信与否
白露生替寒月将酒满上。
白露生寒将军不解释解释,为何顾长歌会是南朝的太子妃,而非周国的皇后?
寒月:你错了,周皇陛下,她如今是南朝的皇后
白露生与寒月碰杯的动作顿住,冷笑。
白露生朕需要寒将军解释的是,她为何不是朕的皇后?朕难道不如那萧默笙么?
寒月仰天大笑。
寒月:我朝即将继位的新君自然不如周皇陛下的一星半点,但你得明白,我们几年的苦心经营,从来不是为了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
白露生那是为了什么
寒月:九五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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