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生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晕倒在了顾长歌的面前,还将她压倒了,顾长歌推了推没推动,干脆就这样躺在地上嚎哭起来。
如今三更半夜的,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安静得出奇,只有顾长歌哭得像孤魂野鬼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思来想去,最后顾长歌将白露生的外衫脱了下来,用旁边的石块将它磨成了长长的一整个布条,紧紧缠住白露生的伤口。
那力道恨不得将白露生的腰勒断似的,嘴里还不忘一直啼哭,那画面在这深夜里,诡异极了。
捆好了伤,顾长歌这便准备扶起白露生往山下去了,她捣鼓来捣鼓去,根本就扶不动白露生。
顾长歌气的不行,一巴掌拍在白露生的脑门上。
顾长歌:你不是说你才十八吗?十八你这么沉,我哪儿搬得动你?我干脆把你丢在这荒郊野岭喂才狼算了
可惜白露生现在晕厥着,听不到顾长歌的哭诉与叫骂,否则他又要质问顾长歌怎的又动手打他了。
待白露生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在一家医馆里。顾长歌趴在床侧正睡得憨甜,他拿被褥替她盖了盖,便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像是在瞧一块绝世珍宝。
他的娘子真好看,睫毛卷翘不说,还又长又浓密,细长的弯月眉好看极了。
脸蛋因为趴着睡觉,压得红扑扑的,犹如早晨刚从树上摘下的粉嫩苹果,赤红的唇鲜嫩欲滴,他真的好想吃上一口。
可他没有,他要经过娘子的同意,不然等娘子醒来又打他怎么办,娘子可一点不似阿姐说的那般温柔可人,奶凶奶凶的,倒是挺可爱。
顾长歌没睡多大会儿便醒了,瞧见白露生正如修勾一般盯着她。
顾长歌:你作何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白露生娘子好看!
顾长歌:我不是你娘子,你莫要胡乱叫,你这样是在诋毁我的清白
白露生瞧了瞧顾长歌身上的红嫁衣,想起昨夜她被阿姐扛回来,晕乎着被寨子里的老妇换了嫁衣,还被架着与他拜了堂,当真是离奇荒唐,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露生昨夜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你就是我娘子,这辈子都是!
顾长歌不让他叫,他偏要,左一口一个娘子,右一口一个娘子,郎中来查验伤口送药,他还故意提高了嗓门一直叫。
顾长歌也麻木了,懒得理他,讲不通的死老筋,她又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可是真正的山匪。
倒是与话本子里描述的山匪不一样,话本子里的山匪都是长得魁梧彪悍,如凶神恶煞一般。
白露生不一样,细皮嫩肉的,长得还挺玉树临风,活像某富贵人家生养的公子少爷,说话的嗓音也很温柔好听。
顾长歌胡乱想了一通,便出去了,她去找铁二牛感谢一番,便是昨夜忽然出现的铁二牛救了他们,不然就要死在山谷里,结果被郎中告知铁二牛已经离开了。
郎中说铁二牛天不见亮便走了,他要出城去隔壁彭县,听说彭县最近新上任了一位父母官,叫贾伸,他要去寻此人。
顾长歌没有找到铁二牛又只好回去守着白露生,白露生正靠在床栏上打盹,她一进去就睁着大眸子看着她。
顾长歌:白山,你既已无大碍,我便要走了!
白露生娘子这是要丢下我不管不顾了么?
顾长歌:谁要丢下你不管不顾了,都说不是你娘子了,你怎么还乱叫!
白露生你就是我娘子,你不能丢下我!你不可以抛弃亲夫!
顾长歌抓狂,上前就要给他一巴掌,这时房门突然从外面被巨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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