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刘耀文会把藏起来的糖分她一半,只为了她一句哥哥。
七岁的宋烟晚明白了一些事,说什么也不愿叫他耀文哥哥了。
十岁的刘耀文为了让她消气,给宋烟晚买了一杯奶茶。
十五岁时初中毕业,宋烟晚哭的太惨,刘耀文一边说他在呢,一边邀请别人假期一起出去,只为了向她证明感情不会消失。
十六岁的刘耀文可以因为宋烟晚家里没有人半夜害怕,在她门口守一晚,哪怕第二天感冒也没有说什么。
十七岁的刘耀文好像逐渐模糊起来,他是炽热的,但又好像是冰冷的。
宋烟晚趴在桌子上,失神的看着卷纸,始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时兮:你还要这样多久?
时兮坐在座位上,看着同桌的样子颇为无奈。
宋烟晚突然直起身子,引得时兮看了她两眼。
宋烟晚时兮,你说要是有卖失忆药的该有多好啊,最好是那种选择性失忆的。
宋烟晚把玩着笔,一边在脑海里畅想着要是真有这种药的以后。
同桌听到后摇了摇头,见有人回来了,便趴在桌子上,准备午睡了。
她心累。
宋烟晚注意到她的动静,于是便看向窗外,万物生生不息,鸟儿互相啼鸣。
心里有些东西在变质,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怎么想,过了半响,她拿起笔,在草纸上把题算了一遍又一遍。
于是她发现,算题是个好办法,能让她冷静下来。
秒针和分针重合了一遍又一遍,午自习的铃声终于响起。
刘耀文:不好意思啊老师,刚刚帮学生会的忙去了。
坐在后面的老师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
宋烟晚低着头,随后就把校服外套叠成方块放在桌子上当枕头,头对着窗台,却清晰的听到了刘耀文走动的声音。
刘耀文路过她的座位时,看到的就是她背对着自己。
他盯着她的背影几秒,随后便移开了视线,眼底隐晦,不知在想什么。
随后,他的嘴角就挂起了不知对谁的嘲讽。
宋烟晚啊宋烟晚,你一直都这么能忍。
难道天生就是这样的命?
刘耀文拿出耳机,耳机里播放着那天下雨他听的东西,脸上满是笑。
少年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不一会就放下笔。
错开他的身子,轻易就能看到上面写着沈裕鹿的名字。
有时感情并不像是小说里那样轰轰烈烈,就像有些感情并不是童话故事里那样简单般,喜欢就是喜欢,恨就是恨。
贺峻霖好心情的收拾着书桌,同桌看着他这样有些诧异。
周雅斯:大学霸今天心情不错?
贺峻霖哼着小曲,火箭班都很自律,班主任中午是不在的。
所以他自然可以放肆些。
周雅斯:他这是咋了?
徐子矜:不懂了吧?
她的后桌见她和自己说悄悄话,便笑着道:
徐子矜:This is the power of love.
周雅斯白了她一眼,怎么什么都能扯到爱情。
徐子矜见她不信自己,便翻了个白眼。
她就说不该和单身狗说这些。
粥: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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