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小护士走后,宋言软很快就睡了。
次日一早却是被她火急火燎的声音给扰了清梦。
宋言软揉着眼睛,有些疑惑她这突然是怎么了,却见那小护士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甚是难过。
护士:宋言软,怎么办?我要被调走了,以后再也不能跟你聊天了。
她边哭边说,宋言软好歹才了解了大概。
昨晚她一离开,就真的跑去超市买了水果零食打算去贿赂那个什么主任帮忙,但这种事她不说清楚情况,人家又怎么可能帮她查呢?
于是,她只好将宋言软给她讲的故事,挑了郑号锡的部分说了。
昨晚临走时候,主任还一脸和颜悦色的对她说,会帮她查查,让她回家等消息,结果今天早上刚来,就接到了要把她调走的消息。
原因竟是她身为护士,非但没对病人的病情恢复有所帮助,反而却被病人给同化了思想。
院里几位领导连夜电话商量之下,便做出了两个决定。
一是不能再让这个小护士与宋言软呆在一起,必须将她调往别的医院。
二是针对宋言软的病情,更换治疗药物,必要时候加大一点药量。
宋言软哄了大哭的小护士很久,直到用纸记下了她的手机号码藏在了枕头里,答应以后如果能出去,一定给她打电话,才总算将她哄好。
护士:其实,新岗位也挺好的,工资比这里多二百,只是我以后就再也不能听你讲故事了,有些舍不得。
宋言软又宽慰了她几句,终于哄得她破涕为笑,最后帮她送了一次早饭,这才依依不舍的收拾东西走了。
小护士走了,再也没有人会上班偷懒过来跟她唠嗑,宋言软的病房里冷清了许多,进入门里的次数也愈发的频繁起来。
而她与郑号锡的感情,也在这频繁的接触之中日益增进,已经趋向于黏腻。
在这期间,精神病院对她的用药也做出了很大的调整,在医生方面看来,新药的效果是很大的,这却有些苦了宋言软。
那个世界似乎因为她的精神状态而变得不太稳定,她莫名其妙从里面脱离开的次数越来越多,便是与郑号锡相处的时候,眼前也总会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让她不胜其烦。
可她实在无能为力,每次的药都是新来的护士盯着她吃,吃完还要检查舌底,便是她不想吃也不行,会有人强制她吃。
于他们而言,这是在帮她治病,是为了她好,于她而言,却是饱受煎熬。
郑号锡。:你哥来信儿了,说是过几天就会回来,有他看顾赌场,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
宋言软甩了甩头,努力甩掉眼前纷杂的记忆碎片,上前笑着挽住了他的手:
宋言软:那我要时时刻刻粘着你,时时刻刻都能像现在这样看着你,把你牢牢记在心里。
可是,即便是郑号锡的脸,她也有些看得不太清楚了,就好像是罩上了一层薄雾,只能模糊看见他的表情,再想看仔细些,便没了法子。
更多的时候,她喜欢伸手去触碰他,去摸他的脸,摸他俊美的轮廓,手指游走到哪里,她便在心里刻画下这个部位的样子,就仿佛是盲人一般,一寸一寸,从此只能靠手指才能一点点的记录他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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