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玧其:笑够了没有?
那人的脸越来越沉,似乎被她的笑声吵得极不耐烦。
李锦溪不让人吃饱,你还不让人笑了?
闵玧其:还能笑出来,看来你这几日过的不够苦。
李锦溪突然收了笑,警觉起来:
李锦溪你还想做什么?
闵玧其: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送到妓房里,为我赚一点钱。
妓房?
李锦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说妓房?
想要将自己送去如此肮脏的地方?
李锦溪我不去。
李锦溪你别打这个主意,我死都不去。
好在那人不过只是吓一吓她,见目的达到了,自己终于可以清净一会,便侧身躺在了柴草上。
从这个女人来了以后,整日聒噪得如那夏日的蝉鸣,像这般安安静静的片刻,实属相当难得。
闵玧其天生就冷情,但也不喜整日里冷着脸吓唬人,只是这女人,若非吓一吓,还真没有其他的办法让她闭上嘴巴。
闭着眼睛躺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时间,李锦溪已经被他掳来了快要五日了,按理说,也快有信儿了。
这几日,他虽带着李锦溪不停的赶路,方向却是一直围绕着汉城府,那人没出过远门,只以为跟着走出了很远,却不想闵玧其只是带着她在周围的几个镇子兜圈子。
看到他闭眼假寐,李锦溪也识趣地不再说话,将身下的柴草又铺了铺,才躺了上去。
真的好怀念她那张柔软的大床啊,每晚都有宫人小心地为她铺好,生怕会硌到她,何曾像如今这般,只能窝身在一堆肮脏的柴草之上。
嫌弃地揪了揪身上的衣服,这几日的赶路,上面已经脏了,一低头一股子汗味,再也闻不到以前的那种香喷喷的脂粉味了。
想起过来的时候,似乎看到过一条小溪,她犹豫了下,再看了眼可能已经睡着了的闵玧其,咬了咬牙,撑着身子站起来,强忍着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出了破庙。
这么晚,又在山间里,无需担心会不会有人路过,听了听四下安静,她便将衣服脱了下来,光着身子泡进了溪水里。
待到身上与头发洗了干净,才探手到河岸上将衣服拽过来搓洗起来。
她的想法很简单,天气这么热,即便是晚上依旧降不下多少温度,她只需将衣服洗净拧干,把遮羞的肚兜与亵裤穿上,其他的挂在树上,不用等到天亮,估计就能干了。
想的确实挺好,却忽略了山间并非只有她一人,还有闵玧其。
等她光着屁股从水里爬出来时,却陡然发现月光下的河岸居然站了一个人。
那人也不懂避嫌,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一下子使她慌了神。
衣服已经洗了,手忙脚乱地套了好几次都没能套在身上,最终穿上身的也只有那一个挡不了多少东西的肚兜,和湿答答贴在腿上近乎于透明的亵裤。
直到她蹲在地上哭喊起来,那人才像刚刚有了反应,别扭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闵玧其:我……我没看到……
没看到?瞪着眼睛地看了那么久,鬼才会去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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