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一头扎到台上,台上都是坚硬的青砖,来福的两颗门牙脱囗而出。他顾不上牙疼,抱着膝盖惨叫。
乡民们一阵哄笑。没有人看见青青飞针伤人。
“乡民们,这个女人会妖术,大家不要相信她。”公鸭嗓不遗余力的煽动。
女人上前指着公鸭嗓大骂“你这个畜生,祸害了多少姐妹。乡民们,前年李寡妇上吊,去年村囗王二姐跳河,你敢说不是你们爷俩逼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王二姐下葬时,手里还攥着你上衣的一粒扣子。”
“胡说,你怎么确定是我衣服上的。”公鸭嗓不肯坐以待毙。
“那扣子上有大烟味,全寨子共有你抽大烟,不是你还有谁。”女人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还有村东王家的姑娘香莲,割草回来的路上,被你拖进草从中侮辱了,活活掐死,尸体绑上石头,丢到离家不足百米的池塘里。她才十四岁呀,还是个孩子。”青青也揭露起他做的缺德事。
“没有的事,她俩个女人胡说八道,血囗喷人。乡民们千万不要相信她们。”公鸭嗓明显的有些慌张。
香莲的家人求证的望着青青,希望她能拿出证据。
“池塘就在你家附近,投尸地点据东岸十米,据南岸十五米,水性好的乡民,帮着王家打捞一下。即可证明我所言非虚。”青青肯定地说。
“老少爷们。我求求大伙,下水看一下,我娘想我香莲妹子,眼睛都哭瞎了。”香莲的哥哥二东含泪跪求乡民。
几个水性好的后生扶起二东,吆喝着去了池塘边。一柱香的时光,后生们捧着一副白骨,来到台前。颈部还套着绳圈。令人触目惊心。
“我那可怜的妹子,你死得好惨哪。”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后便昏死过去。
“我那苦命的闺女,你可把娘想死了。”香莲那瞎眼的母亲连滚带爬的上前,抱着女儿的尸骨哭得死去活来,全寨的乡民无不落泪。
“杀了他、寡了他,烧死他,为香莲报仇,为王二姐,李寡妇报仇。”愤怒的乡民们切齿的痛骂。
来福也挣扎着爬起来,跟着乡民声讨公鸭嗓。
公鸭嗓气得大骂来福“你这个憨货,我是你爹。”
“你个憨货,我是你爹。”来福大义灭亲,边骂边上前狠狠抽了他老子几个耳光。又响又脆。
二东幽幽醒来,冲到公鸭嗓面前,一脚将来福踹到一边,夺过一乡民手中的火把,点燃了公鸭嗓脚下的干柴。
说来也怪,本来有些潮湿的木柴遇火即燃。瞬间吞噬了公鸭嗓。
来福大声叫好,围着火堆高喊“烤鸭,烤鸭。”
女人和二东一齐跪在青青面前,大声说“多谢菩萨显灵。”
二东瞎眼的母亲上前,哆嗦着非要摸一摸仙女。谁都拦不住。
青青不忍拒绝,站在她面前,满足她的心愿。
二东的母亲边摸边流泪,说她女儿香莲也是这么高的个子,也长得这么漂亮。
乡民们流着泪劝她回去。二东恐母亲伤心过度。将她扶回了家。
女人拉着青青,非要到她家去看看,一双儿女一前一后,一个拉着,一个推着,生怕青青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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