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卓点出,现在案情很明朗,自己多年用情报网收集的证据有当年杀人灭口的,也有叛乱谋反的,更有私造造反兵器的地点。难就难在不好定罪,毕竟对方势盛,现在虽然兵权没有当年盛,也是有一定根基的。想要扳倒他们的势力不是他们个人的力量能做到的,所以当今圣上看了自己递的罪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说先委屈鹭卓在监牢里,这既是限制他也是保护他。不过一珩敲过鸣冤鼓,让这事倒不得不办了。
卓沅说如果局面有几分可赌,自己祖父一定会做破局的第一把利刃,如果祖父不愿意参与,那么今天不会默认自己到大理寺。鹭卓此时开口,这事如果有两个人肯出手相助,那就有六七分赢面。小何急问是哪两人,鹭卓也不卖关子,说一个是李耕耘的父亲镇北将军,一个是当今三皇子安王爷。
一博说李耕耘的父亲倒有可能,这安王爷跟我们素不相识,怎么会帮我们。鹭卓此时说其实除了卓御史,他也想过三皇子的路子,以辅助争权为名,利用这件事扳倒五皇子,这样三皇子可以受到器重,自己家族的仇也能得报。只不过安王爷为人谨小慎微,这事风险不可预估,试探了几番就弃了这条路。
但眼下是个很好的机会,因缘巧合下结识李耕耘和陈少熙,还有卓沅和何浩楠的祖父能相助,看情形杨大人也一直在帮他们,现在提出来,说不定安王肯出手。鹭卓问卓沅那块令牌还在吗,卓沅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从怀中掏出来递了过去。鹭卓接了令牌却转手交给小何。
小何不解,鹭卓说,请你和蒋敦豪带着令牌去安王府上,借何老大人的名,应该能扣开安王的大门。请你对安王说明此事,以权利诱他,并说如能成事,鹭卓手上的产业,每年八成利俱送到安王府,请安王爷全力襄助。就以这块令牌为证,安王爷如果不信,可以让他带着令牌去铺子里一试。
四人先这么计划着,一博送走了何浩楠和卓沅,自己到杨长岭处说明了他们的计划,既有请他帮忙的意思,也是向询问这事想成有几分把握。杨长岭听了一博的话,替他们分析到,现在襄王有户部和武定侯武安侯的势力,要是逼急了说不定八年前未敢做的事情,如今反而要破釜沉舟弑君夺位。如果蒋敦豪和何浩楠真能得到安王的全力支持,李耕耘也能劝的李将军相助,我们这边有安王、镇北军和卓御史,再加上大理寺,两方势力相当,甚至自己这方赢面还略大,又能怎么样呢?在圣上眼里,也只是两败俱伤。
一博听了这话,揣测着难道圣意是要按下不提,放着鹭卓和王一珩的冤屈不管了吗?杨大人看他脸上逐渐带愤愤之色,就知道他误会了。说道圣上也两次召见,说明这事不能不管,但怎么管,什么时机管,却要慎重。最好是一点点把他们的权势削弱,再为他们平冤案。一博虽然懂了这意思,但是难道鹭卓和一珩要一直等下去吗,这样他们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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