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衙门里碰了面,蒋敦豪问到底应该提审来哪些人,李耕耘反而觉得一个一个的提审太麻烦,而且容易让他们串供,就该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就说要搜查王立的住处和厨房做点心的地方,当场查当场提审,快当斩乱麻才是上策。
三个人不含糊的带上几个衙役就奔了何府,但跟想象的不同的是何府上下仿佛铁板一块,一致咬定府里只有王立跟何让有仇,别无旁人,毒药也是王立独自购买的,没有人知道。别说何让和王立的屋子,衙役把下人的屋子抄家一样的搜查了个底儿掉,都没发现半点可疑的地方。陈少熙和李耕耘最开始审问还一字一句的找语句错漏,不停歇直到审问到深夜,实在撑不住了。这时候,何浩楠带着管家出现了,说是天色也晚了,安排几位查案的人吃个简餐。何浩楠解释何府厨房要配合搜查做不了饭,就请泰丰酒楼送的餐。席间,何浩楠一边尽主人的道义为三位大人布菜,一边问案件有什么需要何府接着配合的。
李耕耘看他面色半点不显慌张,开始半信半疑起来,难道真是他们俩多管闲事,这案子本就没有可以再查的地方。看陈少熙更是垂头丧气,他本来以为自己像大侠一样,天降神兵替人伸冤,但是忙活了半天,自己又累又饿不说,什么也没查出来。蒋敦豪看审问找不出缺口,就提议先打道回府,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查,少熙和耕耘没有反对,一行人吃了饭带了问话的记录就回县衙了。
回了县衙仍是一筹莫展,蒋敦豪径自回家,李耕耘和陈少熙行李还在客栈,就回了客栈,小二等在门口,说就等着他们回来好关门,各自洗漱歇息不提。
第二天一大清早,蒋敦豪睡得迷迷糊糊,就听仆人来报,李耕耘和陈少熙上门来,说是要再次提审王立,既然是从他起的疑,应该能从他嘴里撬出点实话。三人赶到县牢,坐在提审堂等,就见衙役慌慌张张来报,说发现王立吊死在牢里,人此时已经凉了。追到这里线索全断了,嫌犯已经“畏罪自裁”,算是查无可查。蒋敦豪请示这两位的意思,是否结案,两人默然,许久都不说话。蒋敦豪见他们这样,请来周师爷,草拟了一份公示,大意是,涉及命案,经京中二位大人指导,细细再查验案情,在一段时间的何府现场调查后,确定凶犯确为王立无误。
陈少熙和李耕耘一天都过得没精打采的很,一时觉得自己管错了事,一时觉得这案件背后好似还有更深的疑云。两人合计了半天没结果,干脆商议着要快离了此地,傍晚时分叫来小二,让他喂马,第二天好上路。小二说这两天一直喂着,这两天没什么客人,草料都是供的足足的,就是前两天何让骑的那匹马一起喂都够用。李耕耘突然想到什么,问小二何让那天可是带着行李出城,小二下意识说是啊,还走的很急呢。
李耕耘连忙扯过陈少熙,让他一起再去县衙一趟,怕是去晚了就迟了。少熙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跟着耕耘一起走。到了县衙何家管家也在,正奉承着蒋敦豪,耕耘见状难得有些着急,请蒋敦豪到一旁说话。耕耘先问告示贴出去了没有,蒋敦豪说下午刚贴出去,这不听说结案了何府就派人来了。耕耘又问何府管家是不是特地来要求取走何让的东西,敦豪很诧异,难不成耕耘还会神算。
听到这话,耕耘笃定有样很重要的东西在何让的行李里,说不定就是致他毒杀的理由。蒋敦豪此时拿不准主意,耕耘见状让他先不要声张,就回说案子刚结,衙役有许多文书要整理归档,何让的东西杂乱,一时理不出来交还。蒋敦豪半信半疑的按这话回绝了管家。几个人关起门来,开始逐个翻起何让的每一样东西。
这时候,他们还没意识到,他们现在坚持找的这样东西会牵扯到多少人,甚至对现今的朝局也有巨大的影响。也许在以后,问陈少熙后不后悔找出这样东西,他也不清楚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但现在,少年力破疑云的一腔热血还在,是非曲直之心不改,一定要将这案子一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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