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走着走着便想起了刚才严浩翔无礼的问话,“不瞒你说,马小公子长的很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位故友”
严浩翔忽而笑了,脸上是复杂让人看不透的表情,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像极了妖孽,“马渲,你认识宋亚轩吗?”
“阁下在问出这种问题之前不就已经猜到答案了吗?何必多问”
……
张真源火急火燎的冲进司令府里,“父亲,我有事要说”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平日里便是这么教导你的,没有个军官的样子”
张真源擦了擦额头的汗整理好军帽站姿挺立的才开口,“孩儿后悔了”
“何出此言?”
“孩儿忽的发觉马家那位确是自己的心上人,便舍不得退了这门婚事”
“胡闹,婚姻大事岂非儿戏,当初死都要退婚的人是你,现在不肯退婚的人也是你,你这一时一个样的让我如何相信你所说是否属实”
“我错了还不行”
“是谁说就算死都不肯娶”
张真源顿时愧赧的无话可说,苦不堪言、欲哭无泪的模样入了张老司令的眼,想当初被自家爹笑话整日里痛不欲生、以泪洗面,死了个戏子跟活不成那样,那时放下狠话来说就算是死也不娶他人,现在又求着要娶,如同川剧变脸,比老天爷变天还快
最终他松了口“随你,别辜负人家”
“是”,张真源回以敬礼
……
物归原主的玉坠被一只突如其来的白鹰给叼走,宋亚轩定定的看着那只无礼的鸟儿没有预兆的衔着玉坠,反射弧回归的宋亚轩追了上前,接着那枚玉坠掉入了前方不远处的湖里,准确来说是那只白鹰突然松口,玉坠直直的沉入碧蓝的湖里,掀起一片涟漪,宋亚轩潋滟杏眸里划过嗔怒,随即他想都没想便跃进湖水里,就因为那玉坠是刘耀文相赠的,真的是堕入爱河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掂量清楚,他抓住了玉坠却没想好自己不习水性却冒失的扎进湖里,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宋亚轩就要往上游去,猛然间他的脚踝被水下的人拽住
宋亚轩本就是个旱鸭子,在水里憋气能想着自救便已是奇迹,如今被这么一折腾,他早已精疲力尽,他蹬了蹬脚却没能挣脱开束缚,直到宋亚轩被下方的人无情的拽下,他才看清了是谁捉弄自己,又是那见鬼的花花公子严浩翔,宋亚轩甩开严浩翔的手,用手捂住嘴想往上岸,却再一次被严浩翔拉住,Alpha倒像是个天生活在海底的怪物,在湖里谈笑自若,但他固执“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宋亚轩?”
“你要是想活便如实回答我,否则今日这湖就是你马渲的葬身之地”
宋亚轩屏气怒道“严浩翔,你敢?”
严浩翔听出来了宋亚轩话里的警告,是他今日若是图一时爽快把马家的掌上明珠给解决了,在以京城首位的浩大马家轻则让他在这里从此无立身之处,重则会将他碎尸万段,杀伐果断的马嘉祺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挫骨扬灰,可此刻他只是想要听一句实话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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