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院里,趁无人注意,刘耀文把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将宋亚轩冰冷的手往暖洋洋的袋子里装,指尖不经意间触碰,然后抓牢十指相扣,刘耀文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耳朵红通通的,宋亚轩瞧见后躲在后面偷笑
两人携手上了歌剧院的顶层,站在高台上能看见远处灯红酒绿、街道上停着显眼的黑色轿车,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金迷酒醉的娱乐场所高挂着的灯牌,宋亚轩不解的问道“你带我来这有何用意?”
刘耀文从右边口袋拿出一条红绳,红绳上系着一颗碧色的玉坠,玉坠旁边镶嵌着剔透的银边,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更显独特,刘耀文绕到宋亚轩身后将玉坠戴在Omega白皙的天鹅颈上,宋亚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害羞,平日里白到病态的锁骨被染上一层粉红,像晚霞点缀黄昏时天上几缕若隐若现的云彩
刘耀文从宋亚轩的身后走出,瞥见人儿明艳的脸颊上涨起嫣红酒色,杏仁瞳孔亮晶晶的,比春日的桃花笑靥更好看上几分
刘耀文“这玉坠你还喜欢吗?”
宋亚轩羞涩的点点头
刘耀文牵起宋亚轩的手走向栏杆处,“这玉坠是我母亲在世时去寺庙为我求来的,以保平安,现在我将这份祝福许给你,愿我心上人能得偿所愿、祸事绕身过,岁岁安澜”
宋亚轩“这东西太过贵重,还是刘夫人对孩子的爱护之心,恕我不能收下”
宋亚轩正要解下玉坠红绳被刘耀文拦下,“我的心意你还不能知晓吗?阿宋,你要是平安,比许多个聚福玉坠更能起心安的作用”
刘耀文接着启唇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父亲便是真正害死我母亲的元凶,她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嫁给我父亲后便独守在深宅里,我母亲年轻时候喜爱在这家歌剧院唱曲,是当时封建女姓中少有的存在,她成为风靡一时的著名女歌星,再到后来嫁与老头子后便收起了锋芒,怎知老头子并非真心待她,自我记事起便听闻了他们数不清的争吵,那日她穿着靓丽的裙袍重新登上舞台,歌迷们都以为她会复出,没成想她演出完毕后在即将谢幕时从台上一跃而下,毫无留恋的,素白衣裙被染上鲜艳惹眼的血色,像一朵朵热烈的红玫瑰争先恐后般绽放,那天我亲眼目睹她阖眼前的不甘以及满脸的幽怨”
刘耀文的声音逐渐哽咽,“我从前不怕高的,自那次起我竟然变得不敢走在高处,直到那日你笑容明媚的在高台上仿佛翩跹的蝴蝶,让我重新置身于阳光普照之下,你与其他人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不同的,我愿意对你敞开心扉,我如今便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展露在你面前了,玫瑰血刃已出鞘,只愿你莫要将刀尖处对准自己”
宋亚轩拥住满脸泪痕眼睛却透露出无垠真挚与热忱的爱人,“以后有我,便不会再让你孤独一人了”,两人紧紧相拥如同两块天生契合的晶莹玉佩般不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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