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的格外逼真,当戏子演唱在失去挚爱后放声痛哭,宋亚轩身处其中顿时解了那句古语,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宋亚轩小鹿般清亮的眸子缱绻着水光
近看柳枝月色下翩舞摇曳,遥听池塘绵绵蛙鸣。昔日回忆在恬淡的日子里来回浮现,绵延不断,无可奈何花落去,徒留恋人在人间,宋亚轩眼前闪过巴黎大学里那一泼相识的咖啡,香榭丽舍大街上并肩而行衣袖下微凉的指尖,艾菲尔铁塔下落日余晖晕开的吻,还有惨白哥特建筑下一抹在雪地里蔓延的血色。他居高临下,站在风雪背处,看着熟悉的人声嘶力竭,跪在雪地上哀泣欲死,一双意气风发的桃花眼从未有过的绝望,却只能握住雪上几片被子弹击碎的表盘玻璃,在迟到的一分钟距离里走尽了一辈子的懊悔与不置信
从巴黎到重庆,从重庆到上海,这样大的距离与骗局,让宋亚轩也感到恍如隔世,他闭上眼睛,脑仁格外的疼
法租界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红酒杯摇晃荡漾,舞女旗袍摇曳多姿。刘耀文坐在宴会厅的一角,一身靛色绸面西服惹人驻足,他清冷的眸光扫过舞池里随着曲子晃动身体的男男女女,瞥了一眼表,一身黑马褂长西裤的丁程鑫快步走向刘耀文,并在他耳边低语,刘耀文紧抿薄唇,清冷寡淡的脸上出奇带着少有的慌张,刘耀文起身上了楼,不引人注目的蹿入二楼更衣间,这儿的柜子里,有他下午在南京路咖啡店取到的狙击枪
极司菲尔路76号
百乐门是供收了工的达官贵人亦或是平时专门捞油水无所事事的特务解闷的最佳场所,在百乐门附近是金圣堂,黑社会的地盘,有些出名的舞女为了保全自身就会找金圣堂的人傍身,不过价钱并非寻常人能给的起,金圣堂里的人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当地无人敢惹,看到了都兜路走的程度
刘耀文风尘仆仆的赶到金圣堂,在丁程鑫收到的确切消息下刘耀文得走这似乎有去无回的鬼门关,只为了寻回那俏丽人儿,金圣堂有个规矩,凡是陌生人要进来都得除掉身上一切利器、枪具,刘耀文单枪匹马来,也没想着能安然离开,既来之,则安之,在通往金圣堂里屋的掉色木漆廊道里,头顶上发出鹅黄色暖光的灯忽明忽灭,噌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响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把四周衬的更加静谧,更加阴深可怖
还未走进恍若黑夜的里屋刘耀文便嗅到了一丝浓郁的血腥味,但愿不是往日里声音甜似裹蜜饯的人儿,刘耀文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听说金圣堂的大当家一向杀人如麻,视人性命如蝼蚁草芥,杀起人来如同儿戏般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往日里喜爱带着一副丑面具,无人见过他真容,有人说他是因着长的丑陋无比才终日以面具视人,也有人说他其实长的仪表堂堂、貌比潘安,不管如何,反正也泯灭不了他嗜血如命的残暴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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