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看见宋亚轩把嘴吃的皱巴巴的,完全没有平时的矜持,而且被周围烟火气熏染,像天上的仙子下凡沾染俗世般,刘耀文不由得笑出声
宋亚轩:你笑什么?
刘耀文:笑你吃到脸上了
刘耀文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碧色手帕将宋亚轩嘴角的碎屑擦掉
宋亚轩:好吃吗?
刘耀文:好...好辣
刘耀文被胡辣汤辣到面红耳赤,情急之时又找不到水只能干着急,用手噗哧扇风,宋亚轩连忙招呼伙计端茶水过来,宋亚轩把倒好的茶水递给刘耀文,刘耀文在接瓷杯时不经意将碰到宋亚轩的手,暧昧气息迅速蔓延,辣味消下去后刘耀文才缓和过来,可两人牵着的手还未松开,宋亚轩好笑道
宋亚轩:刘少这般执手相看,是又把我当成那位故人了?
刘耀文这才反应过来松开宋亚轩的手
宋亚轩:我的手好握吗?
宋亚轩双手托腮故意问道,只见刘耀文没回答,可一抹红晕从他的耳稍蔓延到隐私的地方,像俏皮的晚霞烧云般,没想到刘耀文这么不禁撩,宋亚轩想着
宋亚轩:比起你粗糙的手是舒服的吧,不仅如此,你仔细看看,还赏心悦目呢
刘耀文被宋亚轩这一声记忆逐渐被拉回那晚,宋亚轩的手确实很好看,跟他这个人一样,烛光摇曳,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如葱白般
宋亚轩:嘿...你在想什么?
宋亚轩用手在刘耀文眼前晃了晃
刘耀文:不告诉你
宋亚轩:幼稚
宋亚轩:不一起走吗?
宋亚轩不解往反方向走的刘耀文
刘耀文: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宋亚轩:行吧
宋亚轩:刘耀文
离宋亚轩有几米远的刘耀文一听到宋亚轩喊他立即回头
刘耀文:怎么了?
宋亚轩小跑着过去把一把油纸伞递给他
宋亚轩:这种天气容易下雨,这伞是我从伙计那里借的,可能旧点但至少能用,你拿好
刘耀文:有心了
宋亚轩回到芳草园后跟往常一样洗漱完就准备上床歇息,可翻来覆去还是难以入眠,侧身看向窗子,窗外的月光想是十分皎洁,隔着松绿的窗屉子,依旧若水银一般流泻进来,映得地上泛着一层幽暗不明的荧荧绿光。窗外的葱茏树影随风轻动,地上的光就如水波一般时明时暗地荡漾起来,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如同灯火摇曳的那一夜,刘耀文在宋亚轩芳草园留宿的那一夜,刘耀文忘不掉,身为设局者的宋亚轩同样也忘不掉
宋亚轩坐起身,心里难以平静,虽然位于食物链顶端但他仍要审时度势,在看似和平的背后,一场更大的风云正在悄悄酝酿,可眼下毕竟是难得的安宁,宋亚轩伸了个懒腰,却还是了无睡意
夜晚接近尾声宋亚轩才难得阖目小憩了一会
早晨鸡刚打鸣,丁程鑫便起早忙碌起来,随行的还有一直跟在刘老爷身边的柳管事,说起这个柳管事,年岁长过刘老爷,从刘老爷上学时便陪在身边,一直到经历青葱岁月到现在脸上布满时光的痕迹,如同年轮缠树般湍流不息
话说回来,柳管事第一次见着三姨太时,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更多的不是如同世人般露出惊羡的表情,而是恐惧,一种说不上来的透彻心底的寒意席卷全身,那天柳管事差点没腿软到跪倒在地上,宋亚轩倒是没有太多表情,还不忘调侃一下年事已高的柳管事
黑夜被破晓的黎明取而代之,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直挂在湖蓝色的天边,照亮了一片天,阳光懒洋洋的洒在帘子上,从帘子蜿蜒到澄亮的地上,溢出鹅黄色的暖光
在宋亚轩迷离恍惚之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但这雨转瞬即逝,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般躲在云端,太阳便迎势而上,昨晚没拉帘子,阳光耀眼且无阻拦的刺向宋亚轩,宋亚轩被照的不耐烦了,又懒得起来,索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状转身继续睡着
钟声响起,宋亚轩才舍得顶着睡眼朦胧的双眼从床上爬起来,祸不单行的又被丁程鑫通知要去大堂用餐,洗漱过后宋亚轩还是恹恹欲睡的模样
宋亚轩:为什么要去大堂用餐?多麻烦呀
宋亚轩揉了揉眼睛盯着眼前的丁程鑫,刚睡醒声音黏糊糊的,这小奶音丁程鑫听的都犯迷糊
丁程鑫:因为...您忘了今天是上巳节
宋亚轩:上巳节啊?我以前一个人惯了犯不着过这节来折腾自己
宋亚轩:我收拾好了,走吧,丁管家
宋亚轩穿着古式的秋香色摹本缎袄跟在丁程鑫后面,丁程鑫手里捏着宋亚轩的龚扇,以宋亚轩的视觉盲角看不见丁程鑫手里拿着的物什,丁程鑫昨儿酉时在小洋楼附近捡到这把龚扇,丁程鑫眼尖的认出扇子的主人正是宋亚轩,想找机会还给他却找不到理由开口,结果一磨蹭两人就到了大堂,丁程鑫想着下次给也不迟,于是便把宋亚轩给请进去了
饭桌汤勺叮铛,桌上只有宋亚轩和二姨太两人,刘老爷虽说捏着时间特地赶回来,却也因年纪大了舟车劳顿而乏味,于是便在东房歇下,宋亚轩也是从下人闲聊时才得知刘耀文昨晚一夜未归是去宴会厅谈生意了,也是刘老爷这把年纪确实该考虑着让刘耀文接手,自己享晚年之福了
可这会儿刘耀文还没回来,不太正常,宋亚轩一边咬着汤勺一边沉思着,林一一也没闲着时不时的往门口看,都快把那扇门盯出个洞来了,恐怕也是在等人,花瓶里摆放的蝴蝶兰开的娇艳欲滴,衬的人黯然失色
在快散席时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扶着门踉踉跄跄的走进,宋亚轩刚抬头便瞥见刘耀文脸色不对劲,这是喝多了?商人聚会难免喝大也不出奇,可刘耀文看上去脸色红润,唇色却白的可怖,凑近了些许,宋亚轩明显从刘耀文身上闻到除了苦艾酒外还混杂着浓烈的玫瑰香,宋亚轩的脑子顿时飞快想出一种剧毒
别问宋亚轩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贺峻霖曾经就专门给宋亚轩展示他新研制的毒药,那时宋亚轩敲着贺峻霖脑袋佯怒骂他尽整这些害人的东西,一种无色无味的烈性春药,无形中给人以致命一击,贺儿还说过,要是喝下这种毒,两刻钟内得不到施救便会当场殒命
刘耀文搀着鞋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宋亚轩瞧着刘耀文涨红着脸自顾自的悄然往楼上走心里一紧
all轩:蚀骨谜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