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霖:“他不爱说话,喜欢喝茶听戏,喜欢看书,不喜欢出门,我总觉得他自闭了,他喜欢跟我讲相声的源起和发展,喜欢在我面前显摆,甚至还有些自恋,他就像个孩子,总要我哄着才愿意吃药。”
白九霖:“这样的张磊离我很近,近到触手可及,我参与着他的生活,他的喜怒哀乐都有我,我可以给他做饭,陪他消磨时间,让他手把手教我转扇子,一字一句教我唱太平歌词,我可以抱的到他,看着张云雷在台上属于大家而张磊只属于我。”
白九霖:“我爱的一直都是张磊,与二哥哥,张云雷都无关,只是张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白九霖的这番话道出了所有二奶奶的心声,的确,台上的张云雷太远了,就像现在,张云雷表白认错的人是白九霖而不是她们。
张云雷听完白九霖的话愣住了,他为他刚才问出的那个问题感到差愧,是啊,张云雷和张磊是不一样的,那作者九霖和白九霖又怎么会一样呢,一个写出了他梦里的故事,一个长着跟他梦里那人一样的面容,她们怎么会一样呢,是他搞错了,以为都是同一个人就没关系,是他把那个梦看的太重了,重到影响了自己的生活,可抛弃那个梦,他到底爱谁呢?张云雷无法自己答案。
白九霖转身离开,二奶奶们没有再拦,默契的,她们觉得该给二爷一点惩罚,也该让他好好想请楚,换做是谁都不愿意当另一个人的复制品,梦就是梦,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也更愿意,自己得到的爱情是因为自己的某个身份。
爱情里的人都是自私的,他们希望彼此爱上的只是对方这个人,与他的身,地位,甚至长相都无关。
张云雷看着白九霖的身影越来越远到最后消失不见,在众人的搀扶下呆滞的上了车。
今天北展剧场门口的事当晚就上了热搜,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有人觉得白九霖矫情,无论是作者九霖还是白九霖,她们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要揪着不放让二爷这么难过。
也有人认为白九霖做得对,一段感情里,如果另一个人只是因为你关乎与他的一个梦或者其他细节,那么当另一个同样参与他细节的人出现的时候,他又会爱上另一个人。网络舆论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可以解救别人,用自己的观点去解释别人的人生,来获得所谓的优越感。
杨河看着评论,最终啪的一下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想伸手抓抓自己短发,看到镜子里已经做好的发型又忍住了,烦躁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在回去的车上张云雷一直低头沉默不语,旁边的师兄弟看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劝。
杨九郎:“你们先回吧,我送角儿上去就行。”
到了小区楼下,杨九郎扶着张云雷下车,对着车上的师兄弟们说。
郭麒麟:“行,翔子有事儿立马给我们打电话昂。”
孟鹤堂:“我跟你一块送他。”
孟鹤堂跳下了车,杨九郎点点头,他知道孟鹤堂是怕张云雷喝酒他一个人拉不住,其他人嘱咐了几句走了,杨九郎和孟鹤堂两人扶着张云雷,张云雷不说话,他们俩也默契的不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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