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扔了烟,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脚在地上乱踩,一边踩烟一边趴在窗户口,偷偷拍着树下跳舞的人。
万能:(副导演)“像,太像了。”
副导演看看手机又看看树下的人,摇着头赞叹。
白九霖在树下不厌疲倦的跳着,闻着花香,闻着淡淡的泥土香味,感受着风里带着的柔和。
春天来的太快,晚上再也不是裹着羽绒服,宁愿在家长肉也不愿出来走动,讹在的晚上温度刚刚好,树上的花一天一个模样,藏匿了一整个冬天的活力在现在完全释孜。
白九霖一遍又一遍的跳,跳的汗顺着脸颊划到下巴,往下滴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落在她的手上,裙子上,贪婪的泥土里。
梦里,霖儿在桃花林起舞,二哥哥一袭白衣,靠在树上为她吹箫伴奏。
那时的二哥哥没有戏园子里的胭脂气,没有台上的娇媚流转,霸气威武。穿着束腰白衣的他,俊朗帅气,宛若谪仙,翩翩公子,气质如兰。
有贵族公子的傲气,亦有书香世家的文雅,像江湖里不惹世俗的隐士,亦是儿女情长中的俏郎君。
再舞,是霖儿出嫁前日,她偷跑出来,为二哥哥跳最后一支舞,她笑,她哭,
嫁衣穿上身,嫁的却不是心里那个人,还好,她的舞,留给了他,后来她在将军府后花园跳舞,再无那只萧为她伴奏,以后再也不也不会有了,而她这舞,以后也再不跳了。
那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倒映着二哥哥的脸。
白九霖转身一个腿软跪倒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狠狠地砸在地上,她的指甲陷在泥土里,肩膀抽动着,终是哭出了声。
霖儿啊,这一世,我还是未跟二哥哥终成眷属。
哭的累了,入夜已深,带着寂寥的凉意,白九霖撑起身子,扶着树慢慢的站起来,冷风打在身上,身上的布料宛若无物,腿压的没了直觉,抬起腿,一瘸一拐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浴室里,热乎乎的水蒸气堵满了这个小空间,镜子里的人慢慢的模糊了,伸手了一把镜子,留下一道泥土的痕迹,打开水龙头洗手,把从腕到指尖这片面积里的每个缝隙都洗的干干净净。
白九霖认真用力的搓着手,扣指缝里残留的泥土,扣的指甲透着粉红的肉色,留白的地方疫得透明,有些固执又或是偏执。
缸里的水哗哗的流着已经漫了出来,在地上铺了细细的一层。白霖用力的关上水龙头,脱掉衣服,抬腿跨进浴缸,水又往外漫了一层,白九霖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藏在心里的郁结之气在几个大呼吸一下吐出来,水有些烫,白九霖慢慢下滑,整个人泡进水里,晃动的水模糊了白九霖的面容,水面起了一串泡泡平静了下来。
好一会过后,水面开始胃起一连串的泡泡,白九霖猛的探出头来,大口的呼吸,胡乱的摸了一把脸,把湿掉的头发往后梳,白九霖看着水面突然笑了。
她找到了一个缓解心痛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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