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少将军,人晕倒了,还继续吗?
说的继续当然是将人弄醒接着审。
靳楠述既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别把人弄死了,不然怎么跟人当堂对症?
靳楠述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起身往外走。
靳楠述将人看好了,我可不希望她的命有任何闪失。
路人:是。
赵家培养的暗卫,也不过如此!
从阴森的地牢中出来,解下身上拢着的黑色长披风递给身边跟着的下属。
靳楠述查得怎么样?
路人:确实如少将军所想想,不过我们的人一直在那里守着,没有您的命令并不敢轻举妄动,接下来该怎么做?
一想到都城那帮子人竟然早就将爪子伸到这里来了,甚至还算计到少将军头上,他就很气愤,现在知道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将那里一锅端。
靳楠述既然他们都将“礼物”送上门来了,我们哪有不接的道理,去吧,通知兄弟们,可以行动了。
靳楠述宜香楼吗?
靳楠述漫不经心的开口,深邃的眼中满是寒意,现在他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面具戴了那么久,他也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靳楠述等等……
见人准备离开,靳楠述想到了什么,目光稍暗。
靳楠述让况先生和你们一起……听说他很擅长这些。
不然也不会背着他……
手边的花被绞碎,一片零落。
路人:啊?好的,我现在就去通知况先生。
听了靳楠述这话他还有些懵,况先生是文官也要做这些吗?
想来少将军是有什么安排。
而且少将军的命令哪里是他可以置喙的,内里定是有玄机。
这样一想瞬间悟了,走之前才想起手上的披风,顺手将它塞到了旁边其他人的怀里。
穿过花园,靳楠述看着依旧争奇斗艳开着的花枝,思维渐渐飘散,想起了某个睡了他就跑的女人,忍不住咬牙切齿。
特别是查出某人的风流史后,差点忍不住将房顶给掀了。
他已经分不清那些到底是什么情绪。
但他觉得那不是爱,应当是属于他的东西发现被别人玷污了的气愤与占有欲。
他这样告诉自己。
靳楠述等着我亲手将你抓回来……
…………
况寻听说这次的行动他也要跟着时没有丝毫意外。
估计那人已经将他当成眼中钉了吧。
路人:少将军果然也很重视况先生啊!
他们先是去军营根据靳楠述的手令调了五千精兵,随后骑马往目的地赶。
一个靳楠述一手提拔起来的将军满眼艳羡的看着况寻,他一直很佩服读书人,可惜他大字不识,也不是读书的料。
况寻向来管理着军务,军营里的人哪怕没见过他也听说过。
没想到就来外出打仗况先生都可以。
况寻将军谬赞了。
况寻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知道靳楠述这是在试探他。
自从上次玉公子将少夫人带走后,他就被盯上了,怀疑他与玉公子里应外合。
不过他承认,玉公子能带着少夫人没有惊动府上的兵,确实有他的功劳,那天玉公子提前回去,便是他差人去叫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但他不后悔。
他师兄上次给他穿过信,上面寥寥几笔均是对他的劝谏,让他离开靳家转投别处。
而他师兄正是赵家,不,现在已是赵王的谋士。
他师兄是个很谨慎的人,自从他们各司其主后,便没有再联系过,而这时突然给他传信,只是说明一件事:赵家要对靳家下手了。
对于是否要离开他并不在意。
他只想让少夫人离开。
他不想少夫人被这里的战火以及政局上的尔虞我诈所波及。
但没想到赵家还是出手了。
更没想到宜香楼竟然是赵家安插在这里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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