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借刀杀了金光瑶,但这样就结束了吗?
如果那样结束复仇,还不如不要开始。
坐在能够与他的权力相抗衡、她能够坐到的最高的位置上去,然后光明正大地毁了他…这,才是她的夙愿。
天上的烟火盛放得正好,恰好照亮了那碧衣女子的面容一瞬。华光璀璨里,她笑容正好。
如果背负罪孽是注定的,那么她希望以最美的姿态陨落。
袖中的手微动,晓星尘取出一方锦帕捏在掌心,未曾言语。
即使不能目见,晓星尘好似依旧能触及到那种镌刻在秦愫灵魂里的悲凉颜色。
那样无坚不摧的一个人,却让他无法不去疼惜。
时间迅速凝固,除了楼下的灯火人声,屋内一片寂静。
门外的那人并不着急催促,很是耐心地等着屋内人的答复。
秦愫一直没有出声,晓星尘没有多想,起身向门口走去。
门扉开启,门外人的眉间藏了霜雪之意,屋内人的嘴角却能惹春风停驻。
玉衍(字泽之):道长,你们要的酒。
门开的那刻,玉衍的目光便立即投注到那临窗而立的碧衣之上。见秦愫始终不回头望他一眼,他徐徐笑了。几分快慰,几分兴奋。
有人惮她野心勃勃,他却偏偏爱她灵魂有火,不会被感情捆束得软弱。
晓星尘:多谢。
晓星尘不疑有他,伸手接过那托盘,直到听见门被玉衍关上,才转身回到座位上。
他斟了两杯杯酒,一杯沿着桌面推到对面的位置上,语声泠泠,如同寒泉击石般清越。
晓星尘:既然姑娘选择了重新来过,那么过去便已是不可追的逝者了。
即使秦愫不曾应答,晓星尘的笑容舒朗,举杯一饮而下,为萍水相逢之人送上了一份宽慰与祝愿。
晓星尘:星尘祝姑娘选聘鸿涛鹤侣。
秦愫:可惜了……
秦愫抱着肩,轻轻叹了口气,未尽的语句淹没在高处的风里。
“咚——”
她回头转身,只见晓星尘好似已经醉倒般,静静伏在桌面上,面容温驯。除了皮肤异常的绯红和略显急促的呼吸,静好得如同只是沉沉睡去。
秦愫指尖溢出一丝灵力,倾注到屏风上的菊花花蕊之上,屏风后的墙面迅速打开,露出阶梯。
这个二层的雅间直通三楼的客房,每一处积云阁都有类似的设计。本是为了玉家人在外隐匿行踪,如今却方便了她。
秦愫扶起晓星尘,向屏风后而去。他们甫一踏进暗门,墙门迅速恢复如常。
门外转角,玉衍眸色幽邃,抬手抚上了腰间的那枚玉佩,那背面印刻着的,正是菊花缭乱的家纹。
玉衍(字泽之):玉一。
影一:属下在。
空气中传来冷肃的男声。
玉衍笑意温和,指尖轻轻梳理微乱的穗。
玉衍(字泽之):我觉得金光瑶现在应该到了很想要薛洋命的时候。
影一:属下明白。
……
现在,明月清风被秦愫“美救英雄”到她的塌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只能逆来顺受了。
晓星尘双手背在身后被抹额束缚着,只能侧靠在秦愫一边臂弯中,任人摆布。墨色的发丝垂下,扫过紧绷的肌肤,瞬间被情欲染成一片艳色。
作者君:有奖竞猜,是谁的抹额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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