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5.果子成长计划(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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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安分地睡着，但是吧——

你瞟了他一眼，又继续在浏览器打着字，小孩又悄悄睁开他的眼睛看你还在不在，还有没有跟他一起。

刚开始还好，现在是越来越频繁，间隔几分钟就睁眼，原本就心气浮躁的你忍耐着，发现万能的浏览器没有带给你任何有效信息更加烦闷了。

黎希“睡觉。”

你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小孩软糯应好，翻了一个身，白乎乎的手抱住了你的腰，脸上的软肉因为侧着睡被挤出一团出来，像团白软的年糕。

黎希“不是说困了吗？”

小国：(诚实点头)“困了。”

黎希“那就睡。”

小国：(犹豫)“那我睡了，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小国：(眼睛水雾雾)“我，我怕黑。”

原来是这样。

黎希(无奈)“不走。”

你顺便网购了一个玩偶，可以陪他睡，在你挑选之际，小孩又纠结了一番才开口。

小国：“黎希...你困吗？”

废话，你翻了一个白眼。

黎希(声音温柔)“怎么啦，小国?”

小国：(下定决心)“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黎希(敷衍)“什么秘密？”

小国：“其实...其实...呃...”

小国：(非常非常非常小声)“我是一个实验品。”

小国：(突然大声)“不过哥哥姐姐对我很好。”

小国：“我也是听姐姐说，我才知道我是...”

小国：(又很小声)“实验品。”

黎希“????”

你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懵逼看向脸皱巴巴的小孩，吞了口唾沫。

黎希“不是，你再说一遍。”

小国：(懵)“啊?说什么？”

黎希“你刚刚说你是什么来着？”

小国：(嘴巴嘟起)“你都不认真听我说话！”

小国：(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

你摸了摸他的呆毛，揉了揉他的小脸蛋，看似很诚恳的道歉。

黎希“对不起，你再说一遍。”

小国：(嘴巴嘟嘟)

黎希“对不起对不起，小国。”

小国：(很好哄的眼睛亮亮看着你)“好吧，我说，我说我是实验品。”

黎希“实验品?”

黎希(皱眉)“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小国：(单纯傻笑)“不知道。”

小国：“但是姐姐说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跟别人说的！”

小国：(扭捏)“你看我都告诉你了，黎希是不是也要奖励我呀？”

你们两个现在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但是你还是耐心看了一眼小孩。

实验品，可不是一个很好的词。

黎希“好，小国想要什么？”

小国：(酡红着脸)“我，我怕黑呀，那你晚上的时候陪陪我好不好？”

黎希“我现在不是在陪你吗？”

小国：“你只陪一天！”

还是他卖惨才求来的。

黎希(妥协)“可以，不过你得跟我讲讲细节。”

(其实是骗他的嗨嗨)

黎希(又反问）“我之前问你你怎么不说？”

小国：“你没问这个...你问的那些我也不太知道。”

他理直气壮，倒显得你不识好歹。

黎希“我的错我的错，那你展开讲讲?”

小孩眼珠子又向上翻又圆咕噜的转来转去，回忆思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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