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独处,温父有些蠢蠢欲动。岁月好像从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别人眼里他是英俊的,是优秀的,是年少有为的。可此刻在小温昭的眼里,他的脸是可怖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的手会在她的身上乱摸,为什么会对她露出那般可怕的眼神,像是一头凶兽,令她逃不掉也躲不开。
身体此刻就像是被灌了铅,她不知道爸爸这样做对不对,可潜意识告诉她必须马上挣脱,离开这里,远离爸爸。
温昭:“放开我...放开我,爸爸...”
高跟鞋的声音响彻在楼道,就好像是温昭的福音,温父被逼停了动作。但没一会,还是不顾温昭的挣扎,他仍然笑着,在她的手臂上反复摩挲着,似乎是贪恋这种感觉。
季思:“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温昭的哭喊声遮盖住了开门的声音,妈妈一开门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正抓着女儿不放,她刚刚在门外甚至隐隐约约听到了女儿的哭喊声。
没有细想,记挂着女儿的她只顾着上前一把打掉丈夫的手,心疼地把女儿搂在怀里,小声地安抚着她。
季思:“没事宝贝,妈妈在,不哭不哭。”
她抬眼看向自己的丈夫,眼里满是质疑。她不敢细想刚刚他在对自己的女儿做什么,女儿的情绪波动这么大,不可能没有问题。
是,她是被他娇养在家,可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轻女生。
女儿平时很乖,怎么会平白无故惹她爸爸生气,又怎么会被桎梏住,站在那里无法动弹。
她不敢往深了去想,可温昭是她女儿,她怎么能、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把女儿的情绪安抚下来后,她抱着温昭回了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替她掖好被子,又轻声地哄了几句:
季思:“宝贝乖,没事,妈妈在,妈妈一直都在。”
见温昭哭累了阖上眼,她也从床边起身。闭上眼,捏着裙角的手不自觉收紧。整理好情绪,悄声地离开房间,在关上房门的瞬间,她看向又坐在餐桌旁在喝酒的丈夫,心底是止不住的怒火。
季思:“你想干什么?你想对你的女儿干什么?”
季思:“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尽管她努力压低了声音,可一腔怒火,又怎能控制住。一想到刚才她看到的画面,她的情绪就在失控边缘,拉也拉不回来。
温父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似乎刚刚对女儿露出凶相的不是他。
季思:“温以诚,回答我,你是不是...”
恋童。癖这三个字还没从温母颤抖的声音里出现时,就被他打断:
温以诚:“我不是。”
温以诚:“你别想多了,刚刚我只是看她有没有受伤。”
温以诚:“我看她在开门的时候差点摔倒,所以只是想要看一下她有没有受伤。”
温以诚面不改色的撒着谎,温母辨不清他说得是真是假。他们并肩走到现在这么多年,她也不想怀疑自己的枕边人。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又怎么会被轻易抹灭。
温母失望的眼神像是对温以诚的凌迟,她看不惯丈夫这副明明出了事还云淡风轻的模样。冲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啤酒瓶。动作太大,却是波及餐桌边缘的那个空酒瓶,掉落,直至在地板上炸成碎片。
就像两人之间,生出嫌隙之后,又怎么能相安无事地再一起生活下去。
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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