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粥说完就收拾好东西和同伴一起走了,只留宋亚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不要看他现在看上去风平浪静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就掀起了千层海浪:
她居然知道我名字?之前就对我有印象?
光想当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暗下决心准备下课去“骚扰”严浩翔,让他的好哥们替他参谋参谋,这爱情的苗头他得从开始就牢牢抓住。
虽然,目前看来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但宋亚轩真的有点小小的激动。
盂粥:“愣在那干嘛?已经迟到了,现在还不快点回教室。”
似乎是注意到宋亚轩没有跟上,本来还在和同伴说笑的盂粥回头就看到了杵在原地发呆的宋亚轩,不知道为什么,故作严肃的想要吓吓他。
宋亚轩:“噢...噢!不好意思啊学姐,我马上就回!”
说完憨憨一笑,盂粥也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被自己吓到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在她面前愣是显得有些娇羞。
盂粥:“好像萨摩耶...”
盂粥嘴里悄悄念叨着,本来在整理文件的同伴没听清,凑过来问她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亚轩的笑太有感染力,盂粥也不自觉地勾唇一笑,在初升的太阳下,笑颜倒是衬得她格外耀眼。
盂粥:“没什么,我们走吧。”
她存在就是光本身,宋亚轩想。
...
教室里。
同学A:“怎么这学期的课大变换了啊,星期三的体育课也从下午挪到了上午。”
同学B:“先走吧,趁大课间早点下去集合吧,去玩了体育老师又要找借口为难我们。”
同学C:“别说了,幸好之前没有信他们的上午四节课变五节课,差点就变成生产队的驴了。”
上完两节课的大家显然是还没完全从假期的状态里脱离出来,已经是要死不活的蔫在桌子上了,全身上下也就嘴还有活力,至少还能叭叭。
要不说是一中呢,虽说权贵多的像一所私立中学,但本质上毕竟是公办,各方面约束力都还挺强的。
一天七节课:上午四节下午三节,外加晚自习,已经够他们恼火了。更别说有些要求高的家庭还有额外的补习,更是让人叫苦不迭。
季行:“哥几个就没人好奇早自习的事情吗,我憋两节课了我真要憋死了,八卦就在身边我却不全貌的感觉好难受。”
向来是班上的百事通的季行也是犯了难,在不知道严浩翔这人底线之前他哪里敢轻易冒犯。何况就算是去问温昭,估计也不会搭理他。
一是他俩一学期了也没什么交集,压根不熟,除了他没交语文作业被温昭催过几次,私下都零交流。温昭在他眼里就是除了学习对其他事情懒得分一点关注的冷漠无情大学神,难以接近。
而季行口中的大学神此刻正在纠结一道数学题。
上了一节语文和一节数学之后温昭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语文她好歹擅长,甚至能分点心思去督促严浩翔学,一节课过得轻松且愉悦;独独数学,她是真的纯靠自己笨鸟先飞,私底下有多去练题才能保持住自己的成绩。
但课堂上她是真的很容易听着听着就走神,严重的时候可能会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
这个学期倒是新换了一个数学老师,叫宋听禾。一张一眼望去就觉清冷的脸,属于越看越好看的类型。一件白色衬衫搭配黑色包臀裙,西装外套被抱她在手上,一直到走进教室到站到讲台,举止间流露出的优雅很难让人忽视。
天生尤物,温昭看到她脑海里自动涌现出这四个字。
宋听禾出场时的惊艳也丝毫不亚于严浩翔。
据说她是学校领导从京市那边借调过来的,很优秀,去年的市级赛课拿了第一名,教学能力不容置疑。本身也是京市师范毕业的高材生,所以学校借过来也是为了进一步提高A班的数学能力。
温昭:“宋老师长得真好看啊...讲得也是真好,但这个数学我也是真不会啊...”
在演算了几遍宋听禾在课上列举的例题,仍旧得到的是错误结果的温昭,不顾身旁还有严浩翔在,直接选择撒手瘫在课桌上。
生无可恋的样子把本来愁云环绕的严浩翔瞬间逗笑了。
谁能想到,答应了要出节目的严少爷已经在这纠结了两节课该表演什么了。更何况他还有点顾虑是,到时候老爷子知道了他这么高调,又得打电话过来对他一阵说教。
昨晚的电话就是严老爷子打来的,让他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渝城就好好待着,回京的事情暂时不要想。
一通带着警告的电话,对严浩翔来说无关痛痒。回不回去他又不在乎,为了利益逼着他和冯家的小女儿亲近,还不如流放他呢,虚与委蛇的样子他可装不来,也不屑于去装。
只是,害得他没能送温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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