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看清晰了。
搓衣板......
不对,一块儿一块儿,轮廓分明,也许是因为腹肌主人瘦,所以腰的曲线格外漂亮。
马嘉祺脑袋从衣服里钻出来的那一刻,就看见丁程鑫一动不动,直勾勾盯着自己......
他就说吧,他切开,里面是黄色的。
要不是看在他好看的份上,他就要告他眼神骚扰了。
马嘉祺:“再看收费了。”
丁程鑫:“!”
人追求美好事物是本能,是天性,他刚刚不过是被天性蒙中了双眼。
都是意外。
他才没有...认真看。
他没有。
丁程鑫:“没什么好看的,比我差远了。”
丁程鑫说完之后拿着手里的毛巾,大喇喇罩在了马嘉祺的头上,毫不客气的搓了搓。
丁程鑫:“帮你擦擦。”
马嘉祺:“......”
他真的怀疑丁程鑫是故意的,这个擦擦里绝对存在着那么一点点报复的心理。
马嘉祺:“你要是想蹭掉我头发可以明着来。”
马嘉祺按住了丁程鑫的手,使者力气掌握毛巾的主动权。
丁程鑫:“我真的可以对你的头发明着来吗?”
丁程鑫眼里带着兴味,眨巴眼睛瞄着马嘉祺。
有点蠢蠢欲动了。
也不是要蹭掉头发,但可以薅几把,就之前那种把他头发蹭乱的快感,还在心头缭绕。
马嘉祺:“你可以,但我会制服你。”
丁程鑫:“口气挺大啊,套圈小菜鸟。”
马嘉祺:“......”
所以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他怀疑丁程鑫就是想笑他菜。
马嘉祺:“那管好你自己吧,越线恐怖分子。”
丁程鑫:“?”
丁程鑫:“!”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略微泛粉的面颊(气的)心情颇好。
他又补充了一句:
马嘉祺:“还有滋水肇事者。”
丁程鑫:“那是羊!”
马嘉祺:“我只看到了你。”
马嘉祺淡淡瞥了眼丁程鑫,然后裸着上身绕开他,拿了件衣服。
丁程鑫:“那么大一个羊,你瞎啊。”
丁程鑫瞟了眼马嘉祺手里的衣服。思索一会儿又瞄了眼他。
丁程鑫:“你这么搭不好看。”
马嘉祺:“......”
马嘉祺:“因为我还要换裤子。”
丁程鑫撇了下嘴角。
丁程鑫:“哦......”
果不其然,马嘉祺又捞了一条裤子。
他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衣服。
丁程鑫:“你一身黑是要去做贼吗?”
马嘉祺:“耐脏啊。”
丁程鑫:“......”
马嘉祺抿了下唇,他不太理解为什么刚刚上厕所的时候丁程鑫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现在换裤子,丁程鑫又光明正大一动不动。
薛定谔的丁程鑫。
马嘉祺:“你......”
算了。
爱看看吧,大不了下次他看回去。
丁程鑫只是脑子没转过来,他还在不断模拟着刚刚羊撞到手肘,水流滋向马嘉祺的那一幕。
为什么看不见羊呢?
——题外话——
因为他的眼睛里只有你啊。
要不你猜猜他看没看见追羊的张真源。
丁程鑫:脱裤子和脱裤子也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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