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回到家中。夜幕降临,房间里弥漫着微弱的灯光,他独自蜷缩在床上,思绪纷乱。
很快,外面的天空阴沉了下来,一阵阵的雷声响起,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仿佛在宣泄着某种情感。贺峻霖看着窗外,凝望着雨幕中的景色,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雨声将他拉回了那个不愿回想的记忆。
妈妈:校服裤子怎么磕破了?
屋内女人尖细的声音抬高了八度,震得贺峻霖的耳朵嗡嗡响。
妈妈:败家东西,早叫你不要去上学了,你弟弟他将来也是要上学的,都去读书指望你爸那个窝囊废供得起吗?
铅笔尖因为过度用力断了,贺峻霖发现自己一直在草稿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想上学"。
妈妈:喝喝喝,早晚喝死你,没本事天天就知道出去喝酒!
女人的声音又尖叫刺耳。
爸爸:老子喝点酒要你管啊,又没用你的钱喝酒。
贺峻霖支起耳朵趴在门上去听外面的动静,他最怕这种时候了,爸爸每次醉酒回来都会和妈妈吵架。
妈妈:我让你喝,孩子连衣服都快买不起了,你不去多挣点钱,就知道天天喝酒!喝酒能喝出钱来嘛!
清脆的玻璃声灌进贺峻霖的耳朵里,是妈妈又在摔东西了。
随后的是爸爸的咒骂声,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邻居的劝解声。乱糟糟的声音像是一团麻线,没有头绪,让人心烦。
贺峻霖:别……
贺峻霖想说一句别吵了,可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仿佛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却也说不出来。
贺峻霖跑到两人的中间,试图劝解他们不要再吵了,可却只能呆愣愣的。
贺峻霖:别……别……
可就是不能完整的说出。
妈妈:别什么别,就是你拖累了我们整个家,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女人抬起手便甩了一个巴掌。
痛觉似乎已经被麻痹,停顿了一下之后,火辣辣的疼痛铺满在贺峻霖的整个左半边脸上,手指印也在慢慢浮现出来。
爸爸:你凭什么打他?
男人愤怒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女人一巴掌。他的手掌留下一道明显的红印,让女人的脸颊火辣辣地疼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女人被这巴掌打得愣住了,随后迅速反应过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疼痛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她随即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精心描绘过的妆容已经白一块黑一块,掺着眼泪一起糊在了脸上。
她瞪着眼睛哭喊。
妈妈: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我算是看明白你了,和你过的女人迟早都得和你离婚!不过你可别想我净身出户,这房子也有我的一半!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愤怒的情绪瞬间爆发。他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爸爸:离婚?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提这个要求吗?还想分走我的房子,做梦去吧!
男人的话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嘈杂的声音又围绕在这个房子里。贺峻霖看着这幅场景觉得他们就像一个个正在表演逗乐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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