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飞和林明远两个人看着孩子们拿着小金块权当石头玩着,要么就是在河流中捡金子回家,总之很少看到孩子们在读书什么的。
“斩草不除根,当初我等就应该极力支持皇上的决定,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整个金陵城变得如此颓废。”
文若飞心中十分愧疚自责,原以为他们做的很好,想着也不会怎么样,到如今看来,该杀的还是要杀。
林明远在一旁点着头,当时支持皇帝斩草除根的并不多,因为皇帝登基不久,没有什么功绩,有些大臣心中不服气,总是与皇上反着来,如今看看都成了什么样子。
“我们走吧,再看下去,只怕我等会忍不住的。”
林明远拉着文若飞一同离开了此地,两个人不仅仅查了金陵城的官员,也到了很多书院私塾查访了一番,没有多少学生在读书,有些私塾更是没有人,气的两位元老心梗疼,纷纷感叹着大业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他们做的不好还是他们做的不对等等。
文若飞和林明远做了很长一段路,一路上所见所闻都是老者在劳作,开着摊贩,年轻的很少出现,有些地段更是没有。
君清和和君幼清两个人准备着午膳等着他们回来,君言旗、君宸恩、君怀信三个人则是将整个金陵城摸了一个大概,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有被涂害,哪些地方比较严重,哪些地方比较轻缓等等。
花扶扶着徽音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随后便去后厨帮忙做菜。
“花扶,今日怎么样?”
花扶摇了摇头:“具体不知道背后之人在什么地方,要做什么事情,想要干什么。”
“除了皇权还能有什么。”
花扶点着头,虽说宁王做的那些事情并没有昭告天下,但百姓们还是能够清楚的,更何况当今皇上还是先皇嫡子,在百姓的声望中也是比宁王高的,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们又为何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花扶扶着徽音在长街上走着,整条长街零零散散就只有几个人。
君幼清看到来人后将人引进去:“长公主,陛下已经安排禁军将源头控制起来,河道也有人去打捞。”
“如此有劳曹将军了。”
“不敢。”
君幼清给曹煜递了一杯香茶:“想来母亲快回来了,将军暂且等候一番。”
“是。”
君幼清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喝着茶翻看着书籍。
徽音让花扶下去准备热茶,自己则是去前厅,看到自己女儿坐在一旁喝着茶,曹将军则是有些拘谨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君幼清看到徽音后,立刻上前:“母亲。”
“太后。”
“陛下可曾说过如何处理此事?”
徽音坐到上位朝着曹煜看过去,曹煜立刻将君博容的话语说了一遍,徽音点着头。
君幼清朝着徽音看过去,徽音朝着君幼清看过去,温柔地朝着君幼清问道:“怎么了?”
“母亲,这般做只怕会引起百姓们的反抗心理。”
君幼清想到这些时月以来,百姓们都是靠着捡拾黄金度日,若是突然将这些地方控制封锁起来,只怕会引起百姓们的恐慌,到时候背后之人加以利用,这些百姓会反抗朝堂。
“并不是直接封锁起来,想来曹将军他们已经开始在河道源头等地方打捞这些黄金了。”
曹将军立刻躬身行礼:“正是。”
“不要一下子直接打捞完,记得留一些,将源头的地方彻底的堵住,这样百姓们只会觉得黄金已经没了,在派一群人将府衙县衙等地方全部封控起来,严密监视这些人。”
徽音接着说着,曹煜将一切都记在心上:“臣遵旨。”
“清和呢?”
林明远和文若飞两个人也回来了,来到一间茶棚听着一些老者谈论着事情,两个人相互看一眼,随后似有意无意地说上一两句,他们的人应该已经到了,不如趁现在做些什么。
老者们在听到河流中的黄金快没有多少的时候心中只有无限的高兴,他们都认为自己的儿女们终于有救了,不用再依赖天上掉下来的陷阱。
有些人不放心多问了一些,林明远和文若飞两个人开始皱着眉头故意颠倒说着,只说不确定,但听到的意思是差不多等等。
等做好一切后,林明远和文若飞两个人才走回去。
徽音坐在书房中看着君博容寄过来的信,嘴角掩不住的笑容。
君清和走了进来:“母亲,文相和林太师回来了。”
君宸恩他们三个人终于将这些官员确定了,立刻转身回去,一刻钟都没有耽搁。
三个人回来的时候,一群人都在书房中等待着他们三个人。
“王爷,怎么样?”
“确实如母亲所想,这些虽然不是金陵官员但有一些貌似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我们所查到的应该有一部分死士,其中也有真的不过也是宁王他们的走狗,至于其他人则是不知身份,看样子应该只是一群普通人。”
君言旗将他们三个人的想来,搜集来的证据依依呈现。
文若飞和林明远感觉到不可思议,可是为何他们要选择在金陵。
“曹将军已经暗中派人在不远处监视着一切,这些人暂时不用管理,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老夫人,在下与朝晖(林明远的字)两个人在回来的途中也有意无意地说了一些事情,想来这些人回去也会和自己的子女说一说。”
徽音点着头:“让曹将军今夜将人全部撤走,躲在暗中观看着。”
“是。”
君博容朝着文婳祎看过去,让人端来一碗小米粥:“小粥清淡,多少吃一点。”
文婳祎点着头,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君博容摇着头:“今日我喂你。”
说着,君博容一勺一勺喂着文婳祎,看着文婳祎不愿意再吃了,便让人将小粥端下去。
“陛下,今日怎么不处理朝政?”
以往这个时候君博容还在御书房处理着政务,怎么今日这般清闲。
“听说你今日未曾好好地用膳,吃什么就吐什么,朕就命御膳房给你熬了这碗小米粥,用鸡汤熬得。”
“婳祎让陛下担心了。”
君博容将文婳祎揽进自己的怀中:“胡说些什么,你是我结发之妻,我是你丈夫,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同我说,不用忍着,也不用担心打扰到我。”
文婳祎靠在君博容的怀中点着头:“婳祎知道了。”
等到文婳祎睡着后,君博容将文婳祎稳稳地放好,被子盖好后,确定文婳祎没有醒来便去处理今日还未曾处理好的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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