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文婳祎诉说自己委屈后,文若飞每日上朝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陈家麻烦,哪怕是一件芝麻大小的事情,文若飞都是放大十倍百倍的放大在朝堂上说着。
君博容也不阻拦着,静静地听着,若是有人出来打断,都会被君博容挡了回去。
林明远虽然不知道自己好友要做什么,但还是力挺的,于是乎林明远和文若飞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将陈家上下的事情都说了一个遍。
紧接着文若飞又开始哭诉起来了,林明远在一旁配合着:“皇上,陈太妃不宜居宫中,还请皇上下旨送陈太妃去静修。”
毕竟陈太妃一走,君博容没有什么顾虑,他们也方便做很多的事情。
在御林军禁军的护送下,陈太妃彻底远离了京都,远离了皇宫,刘太妃,李太妃,冯太妃他们则是幽禁在他们儿子的王府之中,不得擅自踏出王府半步,虽说吃穿用度不愁可行为被限制了。
李太妃得知后便开始闹腾起来了,不过君宸恩并没有理睬,只是让暗卫盯着,若是李太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直接拦下便罢,不用事事来禀告。
李太妃开始每日疯狂喊叫,君宸恩直接不回王府居住。
君凌恒看到君宸恩后连忙摇了摇头:“又在发疯?”
“嗯,你说同样是做母亲的,为何差别就是这么大呢。”
“不知道,不过好在我们都有母亲的照顾庇佑,所幸也没有那么的差。”
君凌恒将酒壶递给君宸恩,君宸恩同意点着头:“是啊,若不是母亲的出现,只怕现在我们还在手足相残呢。”
“是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君幼清和君怡清并没有去送她们的母妃,两个人权当自己不知道在公主府府中游玩着,刺绣着,哪怕是宫女前来禀告,她们两个人也全然当做听不见。
“终于走了。”
君怡清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满是欢喜地说着:“姐姐,我们以后彻底自由了。”
君幼清也是点着头,只要陈太妃不在宫中,不在京都,自己的婚事就不由她做主,自己可以觅一良人,安稳度过一生。
君宸恩,君怀信和君博衍三个人也希望他们的母妃能够远离他们的生活,不是招惹一些麻烦的事情,就是赶走他们的友人,把他们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古芝荷,文佩琼,唐蕙和云意雪四个人正聚在一起喝着茶,闲聊趣事。四个人全然不问他们儿女的事情,也不问朝中大小的事情,只顾着自己的生活,每日里不是相伴去游玩就是喝茶赏花的,好不自在。
若非日落黄昏,她们的儿女来请,只怕她们还不想回去呢。
一连几日,君博容君博文和君博衍三个人暗中调查收集所有的证据,打算将这些大臣们一网打尽,君博泽君博宇和君言旗三个人则是悄悄去了边境。
这日,徽音让花扶帮自己穿戴整齐坐在宫中等待着君博容他们的到来。
文婳祎看着神色凝重的君博容:“皇上,爹爹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定会成功的。”
“嗯,走吧,母亲在等我们。”
君幼清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公主府,随后换上了得体的笑容带着自己的侍女前往皇宫。
徽音看到他们都到齐了:“去吧,有母亲在,她们都不会有事的。”
君博容他们朝着徽音深深一拜,随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便去了议政殿。
“你们先吃点东西,等会也要随哀家去议政殿。”
徽音知道光靠这群孩子是镇不住那些老臣的,必要的时候自己必须带着这几个孩子一同过去,她们的父兄见到了他们兴许还能够起到一些作用,其余的事情自己都能够处理好。
徽音朝着花扶看过去,花扶立刻到一旁的柜子中拿来了一个木盒子,其他人看着徽音这个样子不知道徽音要做什么.
大殿之上,君臣对峙,权臣争锋相对,一番言论过后,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彼此,眼神中的寒意弥漫在正个大殿之中。
君博容他们则是在等,看谁先忍不住先开口,谁先动手踏出第一步。
君博文看了看自己身边几个人,虽说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漫不经心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是这个样子。
徽音一直让人盯着议政殿,一旦有什么情况自己也能够及时赶过去。
“母亲,现在怎么办?”
谁都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谁都没有开口动手,不是站在那里就是站在那里的,一动不动的。
徽音让文婳祎她们准备好,一同上殿。
君博容他们看到徽音她们的到来,立刻起身朝着徽音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
“妾身(臣妾)见过皇上。”
徽音摆了摆手,坐在了一旁:“哀家前些日子听闻有些大臣不服皇上,明里暗里与皇上争锋相对。”
自己与皇帝不同,皇帝不能轻易出手,更不能将自己的言行露出来,自己只是一个后宫的太后,做起事情也比皇帝方便许多。
“臣等不敢。”
徽音话音刚落,以文若飞为主的大臣们立刻跪在地上:“臣等不敢。”
其他人可是不怕太后,太后本就是一个庶女出生,要什么什么都没有,何必怕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太后。
徽音自然注意到这些大臣们眼中那一股轻蔑,不过徽音并不恼,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冯大人也是这么想的?”
冯吉听到太后提起自己,不紧不慢地站了出来朝着徽音看过去:“老夫不过是教皇帝如何做人,太后身为后宫嫔妃,干涉朝政,只怕有违宫规。”
徽音笑出了声音:“冯大人,莫不是忘了哀家是君,你只是臣,见君不拜看来冯大人藐视皇权。”
徽音突然想起来了:“倒是哀家忘了,冯大人向来狂妄至极,多次在朝堂之上弹劾忠臣不说,屡次逼迫帝皇,看来你们的冯大人有谋权之心,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随着徽音的话语落下,突然跪下了一群人,纷纷高喊:“臣等不敢。”
“是吗,先皇曾交予哀家一些东西,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地写着诸位大人的履历呢。”
冯吉这时才朝着徽音正眼看过去,却看见徽音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难不成先皇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对,纵然是知道了什么也是应该交付给君博容,怎么可能会交给一个妃嫔。
想着突然想到眼前这个人盛宠十五年,哪怕是先皇临终也是给这个女人铺好了一切,太后之位按理说是陈太妃的,可是却变成了眼前之人,看来他们一直都是小瞧了这个女人,说不定这个女人的手上真的有什么东西也未尝不知。
冯吉打算先屈服,可是想到有了这一次就会有很多次,更何况还没有确定,自己下跪岂不是让其他同僚笑话了。
“冯大人不急,哀家还有其他的事情。”
说着,花扶将手中的木盒放到了君博容的面前,君博容请示后便上前将其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封书信,一块令牌,还有好几个账本。
君博容朝着君博文看过去,让君博文上前两个人翻阅着账本,没想到这些人每年竟然贪污了这么多的银钱,怪不得一些地方总是得不到及时的救助。
兄弟两个人越看越是气愤,徽音见此:“里面的内容,皇上与晋王想来已经看清楚了,不知皇上如何解决。
“按我朝律法,株连九族,主犯凌迟。”
徽音点着头:“哀家相信两位皇儿能够将这些人处理好,剩下的事情慢慢来。”
君博容和君博文立刻明白徽音说的话,竟然都要处理,不如先给他们来一波压力,将他们的羽翼先解决了。
“先皇早知诸位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临终也嘱咐哀家许多的事情,前些日子哀家沉浸在失去先皇的痛苦之中,如今哀家已经缓过来了,不知诸位大人可能够承受住哀家与皇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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