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志远二十七岁前的日子是过得不好的,他胆子小总是被警厅里的同行欺负,二十七岁后他认识了郑关,郑关承若的每一句话他都会实现。
廖志远从一个小小的巡警,到现在的警监,都是因为有郑关的帮助。
三十岁廖志远一步一步攀升到警监,如今四十一岁,这个位置也坐了三年。
王权富贵,山珍海味他都尝到了。
郑关嗯了一声应下。
廖志远从认识他的那一刻,郑关一直是如此阴郁,对一切事都表着无关紧要的态度。
只会在每年的中元节去偏僻山中烧纸钱,第一次廖志远随着他去,郑关说了很多,他祭拜的是他的夫人,说她是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聪明,一大顿夸她的话,溢出来的幸福是他平日里看不到的,转眼一瞬想起她早已入土安好,郁郁寡欢。
这年的七月七比前些年的七月七不一样了。
好像生疏了不少。
歌女一个接着一个换,优美动听的歌声弥漫幻乐。
各怀心事。
刘德凯一直不在幻乐,他是去提人了。
此时歌声停止,歌女寻着郑关的眼神下了长情,寂静无声,廖志远不明,沉重地脚步声而来,寻声而看,是刘德凯歪头一看身后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提着进来。
廖志远看清了那人的样貌,他认得,是地下组织的成员叫希望,年纪轻轻的学生,有一刻慌了神又想到不能暴露慢慢抚平了慌乱的心。
希望被押到面前,嘴里塞了个白布,露出一些塞不进去的,而外还绑着一根麻绳在嘴上,防止他吐开,脸憋得通红,喘不过。
廖志远淡然端坐,故作疑问。
“这是?”
“哦,家里少了样东西,今天抓到的,不知道还在不在他身上……”郑关依旧淡淡,忽地话转,眸中锋芒毕露,不可多得扯起一丝笑“你觉得呢?”
这一抹笑,笑地阴凉,廖志远心止不住的狂跳,还是故作淡定,笑着道:“搜搜不就知道了。”
“志远弟弟不问问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廖志远尽量表露出不知道的神情。
“生化药剂,要人命的药剂。”郑关一字一顿,毫不保留说出,好似是故意为之。
郑关饶有兴趣看着猎物慌张失措,呆傻的样子,欣赏他略显慌乱咽唾沫的动作。
“大哥……你?”廖志远也没想到他立刻说出来了,怔住。
“骗你的。”郑关恢复以往淡漠模样,冷冷道“丢了一盏琉璃灯,花了好大的价钱买的,可惜了。”
廖志远长舒一口气,吓得没敢在说话。
他知道郑关没有骗他,的确是一管生化药剂,只是这药剂一开始是廖志远给了希望,希望在给组织上面的人。
郑关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示意手下将跪地的希望嘴里的白布扯开,才乐得喘息。
希望得到喘息的时间也要句句肺腑谩骂郑关。
郑关无所谓,冷冷瞧着他。
藐视万物。
郑关俯下身子,胳膊搭在腿上,霸气侧漏,冷冷问道:“说,我的东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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