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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颓废糜败,白日也阴森阴森,忽然刮起一阵诡异寒气的阴风席卷起地上落败的树叶,盘旋着的浑身漆黑的乌鸦发出凄厉嘶鸣的哀鸣叫声,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今日春光明媚,轻柔的清风吹拂柳枝和百花微微摇曳生姿。
严浩霖手里拽着线轴一点点的放飞在万里无垠的蓝空中自由飞翔的纸鸢。
龙套:(严浩霖)你们跑快一点儿,嘿嘿……
龙套:(严浩霖)快点来追我啊,你们这群笨蛋。
稚嫩如银铃般清脆悦耳欢快的响彻环绕在御园中,渐渐地穿过御园,渐行渐远。
严浩霖边跑边回头对身后的内侍监和嬷嬷们恶鬼调皮似的扮相,吐了吐舌头。
龙套:(林嬷嬷)小少爷,您跑慢点,别摔着,您等等老奴啊。
乳娘嬷嬷们跟在后头,满脸优柔愁寡,大喘着气。
若是严浩霖深受陛下和皇后宠爱,若他出什么事,她自己的命也就没了。
纸鸢断了线,在风中放飞了自我,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龙套:(严浩霖)啊,纸鸢掉了,可恶!
望着断了线,自由飘散逐渐飘向西北角方向的纸鸢,严浩霖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冷哼一声。
龙套:(严浩霖)你们快点跟上,跟我去捡纸鸢。
纸鸢飘向的那是冷宫的方向,是坐落在皇城西北角,孤零零凄凉废弃的冷宫,纸鸢掉在了杂草丛生的泥泞土路地面上。
纸鸢鲜艳靓丽的彩色为压抑诡异,寒气森森的冷宫增添了一丝鲜活的生机。
龙套:(严浩霖)你可以还给我吗?这是我的纸鸢。
龙套:(严浩霖)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严浩霖眨巴着乌黑灵气,炯炯有神的眼睛,抬起头好奇的看着面前衣袍破烂肮脏,头发凌乱,俊美的五官脏兮兮,嘴角流着哈喇子,笑傻里傻气的男人。
马嘉祺:嘿嘿,嘿嘿,纸鸢,嘿嘿……
马嘉祺被严浩翔喂了痴药,形迹风糜,变得彻底疯疯癫癫的成了疯子,然后就被丢在了冷宫里,任由其自生自灭。
马嘉祺手里拿着纸鸢,盯着上面绘画的图案,突然湿润了眼睛,不禁潸然落下。
还记得幼年时,他和念怡常黏在一起欢快的玩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放纸鸢,捉迷藏,玩秋千……
记得春楼当日事,写向红窗月夜前,凭谁寄小念。
龙套:(严浩霖)你怎么哭了?
严浩霖双手抱胸不解的看着面前这个奇怪,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的男人,皱着眉,带着一丝不屑,努了努嘴巴。
龙套: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爱哭鼻子啊?我这么大了都不哭了,真是替你羞。
龙套:(严浩霖)这是我的纸鸢,哼!
严浩霖一把抢夺过马嘉祺手里的纸鸢。
龙套:(林嬷嬷)小少爷,老奴终于找到你了,小少爷您没事吧,小少爷,咱们快走吧,这里是冷宫,不吉利的。
这时,林嬷嬷和内侍监们匆匆的赶了过来,担忧焦虑的看了看严浩霖有没有受伤,在看清站在对面的人是马嘉祺,脸上立马显现出骇人胆颤的之色,连忙拉着严浩霖的手就要离开冷宫。
这冷宫里关着的可是宫中的禁忌,陛下严令下旨任何人闯入。
马嘉祺瞧着逐渐离去的严浩霖小小的背影,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崩溃的嚎啕痛哭。
骨肉能几人,年大自疏隔。性情难免此,与我不相易。
唯念得尔辈,时看慰朝夕。平生兹已矣,此外尽非适。——唐·沈千运《感怀弟妹》
马嘉祺:小仙女打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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