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一群乌黑发亮,扇动着羽翅的乌鸦盘旋在霖王府上空,发出粗劣嘶哑的哀嚎凄惨叫声,叫的人撕心裂肺。
霖王府烛火通明,人影来往匆匆。
龙套:(贺嬷嬷)霖王殿下……薨。
贴身照顾贺峻霖的乳母贺嬷嬷含泪哽咽模糊,拍着胸口呼吸急促。
一片哭泣悲哀之声充斥着霖王府,夹杂着乌鸦的嘶哑叫声增添了几分恐怖诡异之感。
贺嬷嬷派人进宫将消息带去皇帝和贺婕妤。
凤仪殿
丁裳容诚心的跪在蒲团上叩拜面前的观音菩萨像金身,闭着眼诚挚的嘴里默念《金刚经》。
龙套:(容嬷嬷)娘娘,四公子来了。
容嬷嬷脚步轻轻地走到丁裳容身边,轻声轻语。
龙套:(丁裳容)嗯,嬷嬷扶我起来。
丁裳容幽幽的睁开眼,再一次虔诚的叩拜才算今日礼佛完成。
龙套:(丁裳容)你正好过来,浣离国进贡了个擅长制作凉糕的厨子,你尝尝看,我尝着味道还不错,清凉爽口。
丁裳容微笑的温婉柔和看着丁程鑫,目光里浓浓的宠爱。
丁程鑫是她最疼爱的弟弟,也是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人了。
丁程鑫:嗯,味道不错。
丁程鑫尝了一小口,点点头赞赏肯定。
丁程鑫:贺峻霖如今已死,柳嘉烟这枚棋子也彻底废了,现在就只有马嘉祺一个人了。
丁程鑫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指腹摩挲着青花瓷杯雕刻的花纹印记,在指尖把玩。
得到贺峻霖死亡之前,一群乌鸦盘旋王府上空嘶鸣时,丁程鑫心里甚是震惊,随即命人编造散播了一首童谣在上京传唱。
赤子殇赤子殇;哀,哀,哀;乌鸦叫乌鸦叫;怪,怪,怪。
龙套:(丁裳容)嗯,对付马嘉祺怕是有些棘手。
丁裳容也是没想到贺峻霖居然这么轻而易举便被除掉了。
霖王府传来消息时,皇帝沉默了许久,一个人呆在朝庆殿呆了很久,第二日下了道旨意让皇室宗亲主持贺峻霖的一切丧仪。
龙套:(丁裳容)对了,四郎,要不要将柳嘉烟灭口,让她再也开口说不了话,我怕她万一以后恢复会对我们不利。
丁程鑫:阿姐放心,一个疯子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所有的棋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若是棋子不听话,那么它就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唯有死。
丁程鑫:阿姐,四郎想留在宫里小住几日。
宫里头可要比外头有趣多了呢。
丁程鑫唇角微勾,透露着一抹琢磨不透和诡异邪寐的笑容。
龙套:(丁裳容)好,我替你安排,你还是住之前的绛梅轩。
丁裳容留了丁程鑫在自己的凤仪殿用膳,特意命御厨做了一大桌全是丁程鑫爱吃的菜。
黑夜如谧,月色如醉。
阿宓脚步越走越快,面色唰的一下子苍白,透露出害怕惊恐之色,额头一层薄汗,紧紧咬着唇,手提着裙袢奔跑了起来,像是身后有猛兽要吃了她似的。
她跑的快,脚底一滑摔在了地上。
阿宓(宋宓儿)啊
阿宓(宋宓儿)不要过来
静谧幽深的假山边,嶙峋怪异的假山倒映在地上的影子奇形怪状的化作了妖怪似的,一个漆黑魅影一步步的靠近,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凝结成冰,仿佛有一只大手无形遏制住了阿宓的喉咙,压迫感很是强大。
“抓到你了”
“你逃不掉的”
“你一辈子也逃不掉的”
阿宓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不能动弹,呼吸一滞,想要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发出不了声音,像是失声了一般。
那个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性感,还有一丝妖魅。
那个声音好像就贴在阿宓的耳朵边上,很近很近,但又好像很远很远。
若隐若现,如妖如魅。
作者叶妩妩:嘿嘿
作者叶妩妩:子夜也称子时,夜半,中夜,是指现在的晚上23点到凌晨1点。
作者叶妩妩:乌鸦有孝道,不详,乌合之众的寓意。我这里指的是不详,和黑猫一样,是死亡,恐惧,厄运的代名词,人们认为乌鸦的叫唤会带走人的性命和灵魂,也因为乌鸦有敏锐的嗅觉,能感受到腐败死亡的气味,所以是不详之鸟。
丁程鑫:小仙女打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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