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和当红歌手
你和我说过,想去南极。”我垂下眸,不和宋亚轩对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记住他随
口提的一句话,“对。但我现在觉得,或许西藏也是个好去处。”
他不是在说最想去的地方,我们都心知肚明。我逃避似的转头,蓦地看到我昨晚放在
旁边沙发上的舍曲林药盒,像是丧钟在脑子里敲响,大脑轰鸣。
宋亚轩见情况不太对,手已经悬到半空,被我往后躲过,“西藏确实值得向往。宋先生,今天的咨询时间到了。”
以往我常和朋友说这么一句:懦弱的人得不到他想要的。我清楚,因为我就是这样一
个人,害怕花枯萎,所以我选择不把种子种下。
“宋先生,下次见。”我调整好情绪,笑着和他道别,他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也露出
笑容和我挥了挥手。
没有人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见,或许,再也不见。
后来就真的从未再见过面。三十五岁的时候,我辞了工作,先去了西藏。高反严重,
在布达拉宫上吸氧看雪山,挂经幡的时候摔一跤,被小朋友笑了一番,后来小姑娘过来
和我一起撒隆达。她说,风要来接走它们了。
经幡被吹得飘摇,风知道我在为谁祈福。
西藏回来后我又不停歇地赶往南极。登陆时被冲锋舟晃得晕乎乎,看到企鹅群的时候
没況住僚呼出了声,大片的相似的水川, 抽了根多的照片,渋給診均,技給好友。腐千那
天给他寄了一张明信片,那晚看见了极光。
明信片是空白的,他或许知道我的意思,或许不知道,不重要。
我寄了一片南极的陈雪,权当他女儿的周岁礼物,希望小姑娘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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