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把这漫无边际地让人心碎的羽片拼凑成原来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增长,年纪只会慢慢延长,事情也会愈加增多,多不可怕,若是让人喘不过气来,那才最难过的。
医生的嘱托加上齐哥的阻拦,马嘉祺只能被迫待在六平方米左右的病房里,四四方方的盒子把他困在这里,手上的针头连接透明色的软管,药瓶倒挂,透明色的液体一点儿一点儿地流进马嘉祺的身体,现在这是能治愈他唯一的东西了。
刚想要活动身体,谁知道轻轻一动,疼痛感立马从手上袭来,看着不停输入自己体内的输液管,马嘉祺有些烦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医院这个鬼地方。
马嘉祺:“什么时候能出院?”
齐哥“暂时还不行。”
马嘉祺:“医生呢?怎么说?”
齐哥“医生说什么不重要,你现在哪都不许去,先把身体养好了!”
马嘉祺:“不就受了点皮外伤么!我是被打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马嘉祺:“你别在这儿待着了,我一个人可以。”
齐哥“等会儿我让小五过来照顾你,你别随随便便给我退房。”
马嘉祺:“唉呀。”
齐哥“听到没有!”
马嘉祺:“知道了,你快走吧!”
齐哥“等他来了我就走。”
马嘉祺:“好好好。”
马嘉祺:“我手机呢?看看消息还是可以的吧?”
齐哥“在抽屉里,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你不要玩太长时间。”
马嘉祺:“啰嗦!”
对于齐哥的唠叨马嘉祺颇有领教,远在他乡,也就齐哥总是惦记他,心里还是暖暖的。
天气转凉,树上的叶子落了大半,人们也都添上了新衣,贺峻霖替宋亚轩盖好被子,给丁程鑫拿了把椅子坐下。
丁程鑫“他到这儿多长时间了?”
贺峻霖:“没几天。”
贺峻霖:“医生说他可能有失忆的情况出现。”
刘耀文“什么?失忆?”
听到失忆两个字,原本就不平静的刘耀文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宋亚轩又做了噩梦,睡得不是很安稳,原本舒展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丁程鑫:“耀文,别这么冲动,小心把亚轩吵醒了!”
刘耀文“对不起,哥。”
苏时允“那个…我要不先出去待会儿?”
苏时允“你们先聊。”
丁程鑫:“你是?”
苏时允“哦,我是轩哥的弟弟。”
丁程鑫:“?”
丁程鑫疑惑不解,刘耀文也扭过头上下打量着苏时允,惹得人不自在,贺峻霖起身拿过苏时允的衣服递给他。
贺峻霖:“你也累了,今天先回去休息,有事儿我微信你。”
苏时允“也好,那我先走了。”
贺峻霖:“你们先替我看着亚轩,我送送他。”
丁程鑫“好。”
贺峻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替”这个字,明明宋亚轩也是丁程鑫的弟弟,刘耀文的哥哥,原来他们已经生疏到了这种地步。
贺峻霖回到房间时刘耀文不在,丁程鑫握着宋亚轩的手,眼泪从脸颊滑过滴在手背上,热的,却不暖。
丁程鑫背着贺峻霖,他快速抹去脸上的泪水装作若无其事。
可能是从十八岁成人礼,也可能是十二三步入社会的那天我们就开始学着伪装,在大人面前,在朋友面前,也在兄弟面前,像是一只变色龙变来变去,适应着千变万化的世界。
把难过掩埋,把快乐释放,或许只有这样,我们每个人才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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