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丁程鑫送的,用袋子装的一大堆的药也是。
马嘉祺向来不愿在医院多待,能在这儿住一晚上也算是个奇迹了。
医生刚检查完正准备嘱咐几句,马嘉祺便拿起一旁的外套,拿了桌上的东西便走了。
匆匆忙忙,马嘉祺的身影远去。
医生:“哎哎哎!!!”
医生:“可不能再喝酒了!”
医院里人杂,马嘉祺没能如医生的愿听到他的嘱咐。
看了看床上摊开的白色医用被,医生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医生:“现在这年轻人,火急火燎的。”
半个小时后,前来整理床铺的护士发现了掉落在地上的字条,转交给了办公室的医生。
医生:“你看看!东西丢了吧!”
医生拿过字条放在了抽屉里,按理说医生是不会这种东西的,不过好在这是位经验颇多、经历丰富的长辈,便也收着了。
马嘉祺走到医院门口打了车。
车上:
马嘉祺照常坐在后座,把东西仍在一旁,身子靠着后座,头微微仰起挨着车窗,眼睛紧紧闭着养神。
一路上,路上出奇地没有什么人,司机开的快,但很平稳,马嘉祺在路上小憩了一会儿。
窗外吹着呼呼的微风,天边挂着一抹白云,被风吹得散乱开来。
快到家时,马嘉祺正好醒来。
打了个哈欠,欣赏着窗外看了几千万次的街景。
这条街马嘉祺走过的遍数早已数不清,每天几乎都是同样的店面,同样的人群,但每次经过,马嘉祺总会带着不同的情感在脑海里自动记录下这美好的他不再拥有过的画面。
马路上几个小伙子打打闹闹的向相反方向走去,有说有笑……马嘉祺头也不回地跟随着他们的身影。
七点六:
司机:“小哥,你看是这地方吧?”
马嘉祺没有回话。
目光在人影消失的远方。
司机:“先生???”
司机:“先生!”
马嘉祺“啊!师傅,到了吗?”
司机:“你看是这地方吧!可别走错了。”
马嘉祺“恩,是这儿。”
马嘉祺付了钱,拿东西下了车。
他站在门前,看着牌子上的几个大字:七点六。
然后提起手上的重物看了看,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眼神中却带有一丝丝的忧伤。
马嘉祺穿过大门,走了几步路,回到了家里。
他把东西放在了门口的橱柜里,换了那双深灰色的拖鞋,顺手把外套褪去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熟悉的不再熟悉。
马嘉祺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右手拿着白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软发,左手拿着手机,翻看着之前的照片,七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马嘉祺眼中,不自觉中嘴角挂着笑意。
越看越开心,马嘉祺看的入迷,没有意识到那白色毛巾还盖在自己头上,双手拿着手机合不拢嘴,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肆意的笑过了。
马嘉祺:os:我这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仍在床上,站在床边,手机屏幕还亮着,六个人的身影仿佛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那一年从公司离开后,马嘉祺特意学习了绘画,好像是有人吐槽他画的肖像丑的不能看。
马嘉祺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把毛巾放在阳台上晾着,去厨房做了点儿吃的。
晚饭极其简单,他只是热了一杯牛奶,烤了两片面包。
问他,他也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就这样解决了自己的晚饭,记不清自己买了多少牛奶,烤了多少次面包,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
喝了一口牛奶,马嘉祺的手指摩挲着外面的杯壁。
想起早上喝的那碗粥。
马嘉祺:“看来真是有点儿需要他~”
他自言自语着。
吃过晚饭,马嘉祺拿起画笔坐在角落里,不知不觉的,白布上渐渐浮现出了清晨与丁程鑫喝粥的场景。
突然画笔停留在空中。
马嘉祺:“我怎么?”
马嘉祺:“这是怎么了?到底…”
画没有画完,马嘉祺站起身,把画笔放进了盒子里,用干净的白布蒙住了画架,也蒙住了他自己的心。
也许给这把心带上枷锁,它就不会胡思乱想,也不会对做出的事情感到束手无措。
显然这只是掩耳盗铃罢了,该想的人,该发生的事情如同江水朝着自己奔腾而来。
胃里的疼痛再次不请自来,马嘉祺无力再想那么多,早早的睡下了,丁程鑫留下的字条也不知他何时才会看见?
如果看见了,也许事情就不会那么乱了。
另一边:
严浩翔觉得遇见的这人还不错,但他也没多想,重新打了车回到了水四。
回到家里,张真源已经忙完了工作,给他买了饭。
张真源:“快吃饭吧!”
严浩翔“恩……~”
张真源:“这是什么?”
张真源:“你又胃痛了?”
严浩翔“对…对啊!”
张真源:“那你先吃药,我给你倒杯水。”
严浩翔“好~”
喝了药,严浩翔缓解了几分钟又复发了,反反复复。
没吃几口,胃越来越痛。
严浩翔“不吃了。难受~”
张真源:“我扶你去床上。”
严浩翔“………”(皱眉)
张真源贴心的给严浩翔掖好被角,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背,不一会儿严浩翔伴随着胃痛和张真源给予他的安稳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
遇到的都是风景,
未曾谋面的还会相遇。
———第三十七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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