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禾留在了医院输液,这次的湿疹不是普通的潮湿引起,部分红肿区是蚊虫叮咬引起了过敏,才导致后背大面积发红发痒。
医生说多亏她来得早,不然长期挠下去,皮肤很容易溃烂。
马言来到了医院
马言:“我弟不放心,让我来照顾你”
安以禾“已经消炎了,回去再药浴一下应该就好了。”
她说的如此轻松,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烦闷和疼痛。
马言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忍了几十分钟,还是在回马宅的路上问出了口
马言:“弟妹,你跟我弟……是不是形婚?”
与马嘉祺结婚近一年,熟知他们的朋友们问的最多的次数就是这句:“你跟马哥是形婚吗?”
安以禾早已习惯。
安以禾“为什么这么问?”
她将问题又抛给马言
看到面前女人眼神中的淡然,马言能感觉到她的防备和伪装,不然跟弟弟结婚近一年,早就在马家人面前露出破绽
马言:“我和朱志鑫一开始也是形婚”
安以禾“所以呢?”
安以禾扭头与她对视,眼神平静如水
安以禾“你也觉得我跟你一样是形婚?”
马言:“……”
马言一时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场谈话中已经失去了主导权,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
车子缓缓行驶到马宅门口,马言和安以禾先后下车,婆婆刘韵撑着伞站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刘韵:“嘉祺和小丁刚才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晚饭还没吃完就先走了”
刘韵瞧着安以禾穿的单薄,将准备好的披肩为她披上
刘韵:“也不知道他们整天都在忙些什么,连自己老婆生病都没时间照顾。”
安以禾“普通的湿疹,不是什么大病。”
安以禾嘴角始终带着笑。
在刘韵看来,她的笑更像是一种安慰和掩饰,同是女人,怎么可能体会不到生病的时候,老公不在身边的委屈?
刘韵:“以禾你这孩子就是太会为嘉祺着想了,总是维护他,妈告诉你,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要是再这么惯下去,迟早有你苦头吃的。”
刘韵:“要知道男人的坏毛病都是被女人惯出来的!”
马言听出来自己妈这话等于是暗示弟弟在外面快有了女人的苗头。
自己都能听出来,像安以禾这样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会懂。
可看了看安以禾,她竟什么反应都没有。
……
刘韵回房后只剩下马言和安以禾。
安以禾上楼准备药浴,看到马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她是在找谈话的契机,好继续在车上的那个话题。
安以禾“我是最适合你弟的人”
安以禾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马言,浑身气场都洋洒着傲娇与自信
安以禾“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们马家只有利,没有弊。”
她这一刻,宛若一个王者。
她这种答案比否决或是承认都更有说服力。
嫁来马家两年,全家上下都对她这个儿媳赞不绝口,遇事冷静,从未见她自乱阵脚过;弟弟马嘉祺一年下来在家里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她也没有半句怨言,面对关于弟弟曾经的花边绯闻,她更加不会追问。
这样一个聪明漂亮,又懂得权衡利弊的女人,哪家豪门不爱?
……
一夜好眠
药浴再加涂药,后背的湿疹已经散去很多,只有被蚊虫叮咬的皮肤还有些红肿;医生叮嘱了忌腥辣,安以禾早餐吃的极其清淡。
朱志鑫凌晨两点回来,马嘉祺却一夜未归,马山面色不佳,明显是压着怒火。
中午10点半马嘉祺才回来,刚进门就被马山叫去了书房,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没几分钟,里面就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
马嘉祺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滴着血,看到安以禾站在楼下,原本腥红的眸底瞬间泛起笑,弯起袖口,将手上的血往白色衬衣上蹭了蹭,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见他大步走下楼,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瓶没贴任何说明的喷剂
马嘉祺:“特效药不含激素,专治蚊虫叮咬过敏。”
马嘉祺:“你这湿疹如果不好,老头子估计得让人看我看的更紧。”
马嘉祺抬头看了看二楼紧闭的书房,眼神戏谑
马嘉祺:“我们先回去,不然老头子指不定得追下来砸我。”
回到他们所住的那栋楼后,马嘉祺找出来医药箱,拿出来消炎水很粗鲁的往掌心的伤口倒,安以禾看不惯他这样处理伤口,伸手夺过来消炎水。
马嘉祺一愣,瞧见她拿起棉签沾消炎水,忍不住的轻呲
马嘉祺:“这是知道心疼你老公我了?”
安以禾“主要是手如果废了,我还得照顾你”
安以禾满脸嫌弃,没了半点在人前对他的温柔,拉起他的手将棉签摁到伤口处
安以禾“你爸为什么砸你?”
她低头弯身,披肩下面是浅V吊带裙,温臣坐在沙发上,头一抬就闻到了那股属于她的清淡体香,隐约间还能看到她锁骨下那道性感的乳沟
马嘉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安以禾察觉到他在看什么,抬眸与他对视,眼神清冷
安以禾“喜欢看?”
不等马嘉祺回答,她已经将披肩拿下扔沙发上,露出嫩白的手臂和锁骨,甚至还将吊带扣往下松了点,浅v立刻变深v。 她的身材很完美,前凸后翘,腰身纤细,胸部又挺又圆,冷白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几乎都不用粉底修饰。
此刻她莹白的酥胸隐约间露出来,十分的诱人。
知道她的“诱人”只是假象,马嘉祺站起身,伸出还未包扎的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眼神轻嘲
他一夜未眠,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身上有股很浓的烟酒味,
安以禾仰头与他对视,眼神没有丝毫躲避,伸手将两边的肩带褪到小臂处,******************
马嘉祺嘴角上扬,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平静的美脸
马嘉祺:“继续”
安以禾没能令他失望,双手背后解开了暗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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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只觉得喉咙干涩,像有把火在喉结处燃烧,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用了力,嗓音有些许暗哑
马嘉祺:“真把我当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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