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肆意惯了,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联邦贵族子弟,亦没有自保的空间能力。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的命运掌控在谢年手上,动弹不得。
谈骄走路的动作还有些僵硬,他无比庆幸主角攻住的是高档小区公寓有电梯,不然他会痛死在那个楼梯间上。
傻逼主角攻,死变态。
他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谢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在脑海里问087道:“为什么任务完成了?我应该没成功才对啊。”
087虽然具有监视世界的功能,但它昨夜被关进小黑屋里了,也无从得知这个任务到底是如何完成的,但它隐隐有个猜测。
【或许这个任务不要求一定得是您下药成功,只要您尝试过,只要主角受后面中药,就成功了。】
既然087也不知晓,任务又完成了,谈骄索性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咬牙忍受着痛楚在街道上打电话给徐家司机。
这个世界的剧情果然密集,这么快就来到了恶毒男配被主角攻报复的经典情节。
那么他离开的时机也近在咫尺。
.
昨夜。
“夜幕”里酒吧舞动的身躯带着汗水和荷尔蒙气息互相交杂,何木遥不适地皱起眉,端着酒盘走向二楼左侧密密麻麻一桌的人群。
他规规矩矩地将酒盘放在桌上,“酒送来了,唐少。”
沙发中心的中年男子肥胖老态,小腹上的肉都快突破衣服的束缚,他那双眼睛浑浊中包含着欲念,眼睑上一片乌青,显然浸淫太久肾虚不已。
他猥琐地眼神落在半弯下身的俊秀服务生上,在那白皙的侧脸和漂亮的身形里上下打量,最后露出个兴致勃勃的笑容。
“来我旁边坐坐啊,小帅哥。”
他自以为声音放柔,殊不知落在何木遥耳朵里却犹如恶鬼发言。
唐少这么一开口,周围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有的人眼里露出趣味,有的人眼里露出可笑的怜悯。
何木遥唇角绷紧,冷眼无视周围人心怀鬼胎的注视,僵硬地扯出一个笑,“不了,唐少,我还得送下一桌呢。”
唐少原本算得上和蔼可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横行霸道惯了,受不了被小喽喽忤逆,他眯起眼,冷笑了声。
“怎么,我是请不动你了?”
一个小玩意,也敢给他甩脸色看?
还真是不把他唐少放在眼里。
何木遥神色变了变,知道今晚这劫逃不过,从他来到“夜幕”工作开始,就想到迟早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
那些大少爷从不把他们这些服务生当人看,强取豪夺后玩玩便随意丢开,丝毫不管这些人的后半辈子该怎么办,也毫无毁了他人人生的愧疚。
但他不想就这么被毁掉。
谈骄的手段他都坚持下来了,那么不管是唐少还是刘少,他都不怕。
何木遥眼眸荡漾着光,俊朗的面容上是属于少年的意气飞扬,他坚定地摇了摇头,“唐少,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只是个卖酒的服务生,不卖身。”
唐少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又笑得更开,眼睛里是满满的兴味。
他喜欢硬骨头,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没想到,这小服务生还挺带劲的。
身旁经常为唐少献殷勤的小混混凑到他耳边,不怀好意地出谋划策道:“唐少,你看,我们要不要……下药?”
唐少肥厚的老脸上闪过犹豫,他很想自己亲自征服脾气刚的小服务生,但上次他玩死一个人导致公司损失很大,家族里的人对他意见很大。他这段时间不得不收敛一下。
于是,他勉强地点了点头,“就那样办。”
小混混讨好地走一旁去偷偷准备起来,唐少佯装好脾气地露出个笑容,“今天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你要是真不愿意那就算了。”
何木遥听完后脸上并未喜色,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点到为止,安静等着对方接下来的为难。
果不其然,后面那混混端起杯酒给他,唐少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深浓的威胁,“你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走,就当是赔罪了。”
何木遥眼眸落在那浅红的酒液上,抿了抿嘴,他眉骨深,显得眼睛轮廓也深,一旦不说话时,莫名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顿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会,内心在衡量着抉择,他不是痴傻的人,知道那杯酒被加了料,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拼死一搏。
何木遥接过酒,一鼓作气全部喝完,利落地放在桌子上,他扬起眼眸,唇角微压,“现在可以走了吗?唐少。”
唐少打量了会他,这药药性快,他想拖延一下时间,却又乐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于是挥挥手示意青年离去。
“走吧。”
何木遥毫无停顿,瞬间从地上站起,快速地跑下楼,生怕发生些什么不可掌控的意外。
他个高腿长的,没一会就跑到了一楼,药力已经发作,让他理智开始散去些许,混乱不已。
后面有好几个人拉住了何木遥,架着失去力气的青年丢在房间里,外面传来了猥琐的谈笑声。
何木遥狠狠地咬了口舌尖,恢复些许神智后扫视一圈屋内,除了从房门逃离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外面又候着那么多唐少的狗腿子,他无处可逃。
冷静。
他告诫自己随机应变,强大的意志力在和心里的渴望抗衡着,唐少很快就进来了,色眯眯地看着他。
肥胖的身躯离俊秀服务生越来越近,直至寸步距离,他蹲下身探出肥手,打算好好调戏一下青年。
没想到在伸出手的瞬间就被扯下,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捂住嘴,随后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被青年狠狠用膝盖撞了下,惨叫卡在喉咙里。
何木遥撞的力度太大,把唐少疼的鼻涕眼泪直下,他冷眼旁观,最后直接打昏了痛苦哀嚎的唐少。
房间内静谧下来,药性再次席卷而来。何木遥咬着牙冲进浴室,打开冷水对着自己冲洗,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流到身体,降下了那心里炽热的温度。
但终归不能完全解决,他喘了口气,还是选择屈服于内心的念头。
水流声不断在浴室响起,还有着细微的其他声音,是沉浸在欲望的青年在呢喃。
他张口小声地吐出话语,“谈骄……谈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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