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轩走出帐篷吹了声长哨,哨声在空荡的雪地穿扬,禁军迅速策马赶来:“参见将军!”
谈骄手里还举着匕—首,冷淡地看着将军的行为,在扫过闭着眼眸昏迷的质子时,他心中泛起担忧。
伤的好像很重,不会有什么事吧?
孟南轩将质子拖到外面转交给禁军,面部线条冷峻,“带回天牢里关押,记得让随行太医医治。”
“是!”
做完这一切后,将军慢慢走近谈骄,声音柔和些许:“我把他送去了天牢,可没有杀—他。”
“是!”
做完这一切后,将军慢慢走近谈骄,声音柔和些许:“我把他送去了天牢,可没有杀—他。”
谈骄见目的达到,暂时保住了安以未的命,索性也就放下匕—首。
在他放下匕首的一瞬间,将军猛地—扑—了上来,匕首被他的动作弄掉在地上,发出“砰”的响声。
谈骄躲避不及被—压—了个正着,他蹙起眉质问道:“孟南轩你想干嘛?滚开。”
他边说边挣扎着,皮肤饥渴症也随着皮肤接触而开始发作,微弱的兴奋又开始在血液里蔓延。
孟南轩似乎不想再和暴君周旋什么,直接—打—晕—了暴君抱在怀里。
小猫很轻。
得多吃点。
“你之前说的好地方是哪里?”他侧过脸问丞相。
丞相“啊”了声,黑眸泛起深意,像是想起来那地方的曼妙,他声音带着笑意,轻声回答:“在宫里。”
长达三天的冬猎之旅因为暴君的急症突发而只举办了两天,当晚所有人便启程返京。
随后便是一排又一排的太医来到启明宫,在丞相似笑非笑和将军冷冰冰的视线中,一个又一个地下诊断——暴君急症严重,需要卧床休养。
最后一个太医软着腿走出宫门,长长地吁了口气,看着已然昏暗的天色。
心中翻腾似海。
京城的天,要变了。
他边摇头边坐上等候的马车,马车晃晃荡荡地走在街上,直至一处森林停下。
而里面坐着的太医,早已双眼翻白死在马车内。
.
谈骄混浊的意识慢慢清明,他缓了缓睁开眼眸,看见的是陌生的金碧辉煌的天花板。
他愣了愣,身体的酸痛还未散去,他忍着痛意坐起,环顾四周后惊疑不已。
四周尽是金银珠宝,闪耀不已。
熟悉的密室大厅,摆着熟悉的金银珠宝,却多了一样东西。
笼子和他。
谈骄犹如跌入寒冷不已的寒窑,他垂眸看向锁在他脚踝的锁—链,替他戴上这个的人极为贴心地做了个暖绒表层,防止金属锁链伤害到他脆弱的肌肤。
他颤着长睫,站起身想要靠近一点笼子的出口,来自脚踝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
他气愤的情绪暴涨,弯下身子拼命—扯—着锁链,哪怕覆上了暖绒表层,在他的剧烈拉扯下,还是在那玉白的脚踝留下伤痕。
“小骄,乖一点。”温润清朗的声音响彻在密室。
谈骄动作顿住,他扬起长睫抬头看向笼子外面的丞相,嗓音冰冷:“你疯了?囚—禁天子?”
楚子衿勾起唇角,内心愉悦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庞大的大厅里堆着数不胜数的金银珠宝,中间的巨大笼子关住了漂亮傲慢的美人,锁—链绑—住了那细瘦的脚踝,长长的链条随着美人的动作而颤着,还带着铃铛般的清脆声音。
真是无比美丽的画面。
任何人看到都会血脉贲张,兴奋不已的场面,因为笼子里关着最难掌控、难以得到的宝物。
楚子衿嗓音低沉,还带着意味不明的调戏:“陛下,您知道吗?当臣发现这的第一眼,臣就觉得,这很适合关住您这只趾高气昂的小猫。”
谈骄直接毫不留情“呸”了声,水墨眸浮着厌弃和恶心,“你果然是个变态。”
楚子衿不惊不怒,从袖里掏出钥匙打开笼子,他动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却让谈骄绷紧所有弦,全身戒备。
“咔嚓”
伴随着解锁声的响起,谈骄咻地一下迅速靠后,直至锁链再次止住他的动作。
楚子衿低低地笑了一声,看着警惕不已的美人,脚步微抬慢慢贴近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暴君。
“陛下躲什么?不是想出去吗?臣替您解开锁链。”
谈骄根本不信丞相的话语,他抿着红唇,脚踝用力地和束缚他行动的锁链较劲,“丞相的话,有几分可信?”
不管谈骄怎么挣扎怎么抗拒,他都避不开锁链,因为锁链只给了他那一小块行动空间。
他只能无助地被自己厌恶的人抱在怀里,亲密地舔—舐着耳侧的肌肤,不住地瑟缩着,连骂声都染上情—欲。
丞相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肌肤的每一处,清润的嗓音变得低哑:“陛下,您不是说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臣现在就要把自己送给您,您可要好好接好啊。”
谈骄在竭力对抗着皮肤饥渴症触发的兴奋欲望,他艰难地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在谈骄朦朦胧胧的水墨眸里,好像笼子里又多了一个挺拔高挑的身影,他沉默着看着这一切。
他指尖落在谈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看着暴君难以压制的动人情态,看着丞相的温声调—戏。
最后他低下头,同意了撒旦的邀约,吻—上了暴君微张的红—唇。
原本失去理智变得柔弱的谈骄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咬得鲜—血—淋漓。
孟南轩抬起脸,捏住谈骄小巧的下巴,声音带着几分落寞:“质子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在孟南轩惊讶的眼神中,谈骄水墨眸滑落出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他似乎不想露出这方弱态,眼角红透,鼻尖也因憋着泪意而通红。
他声音带着哭腔,不同于上次天牢里的刻意虚假,而是真诚又脆弱地求饶:“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对我。”
丞相在他落泪时就停下了侵—略的动作,安静地看着因为傲慢外皮被撕下,自尊被践踏的暴君不住地哭着。
艳丽的面容被泪水打湿,长睫湿哒哒一团地搭在眼睑,水墨眸还凝着泪花,触目惊心的漂亮。
他终究还是心软了,轻柔地用丝帕替暴君擦着泪:“怎么哭的这般厉害,还没开始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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