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亮刚想乘胜追击,脑海里087突然警告道:【快离开,宴会已经散场了,他们在堵你。】
虽然087碍于限制没有指明“他们”是谁,也没有说那些人在哪里堵他,谈骄还是敏锐地知道自己的修罗场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和主角受才第一次见面,对方又是个刚成年的自闭小孩,无论是从长远的攻略方法上看,还是从短期的拉近关系上看,今晚他都不能寻求对方的帮助,况且禾母据说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最宝贝她的儿子,按照谈骄目前的风评,绝对会被禾母认为是攀附权贵的狐狸精。
看来今晚只能先撤了。
下次再找见面机会,谈骄秾丽多情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的懊恼,他站起身,朝少年露出一个漂亮的笑,俏皮地眨了眨眼,轻柔的嗓音里带了点显而易见的遗憾意味::“宴会结束了,我得回家啦,你受伤是因为我,可以来找我负责的,我叫谈骄。”
说完,他急匆匆地跑走,并未去看少年的表情,很快就消失在了少年的眼前。
娇艳欲滴的玫瑰离开后,漂亮少年安静地垂着眸,看不出神色,只看得见略微湿润的淡粉唇瓣。
过了一会后,高跟鞋踩在道路上的声响急促地响起,禾母看见少年后高高的心终于放下,她身着华贵的高定礼裙,面容上的妆容浓淡相宜,怀里却抱着一个与她风格完全不符合的小兔子布娃娃。
禾母在少年身前停下,看见了膝盖那处的伤口,气喘吁吁地焦急问道:“怎么了,小雾?不小心摔倒了吗?疼不疼,让妈妈看看好不好?”
她边说边靠近,少年却抗拒地躲开,黑眸里闪着戒备,禾母身体动作僵住,她表情有些难堪,将怀里的小兔子布娃娃举出,“小兔在这里呢,和妈妈回家好不好?”
少年伸出指尖,轻轻接过小兔布娃娃,睫羽颤了颤,纠结又带着点不情愿地抬起脸看着禾母,小声地说:“妈妈,小兔想要谈骄。”
禾母先是欣喜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妈妈”称呼,又很高兴禾雾难得地开口说话,以至于这种喜悦充斥在脑子里,使她一时之间没听清禾雾的话语。
“什么?小雾,你想要什么?妈妈一定给你找来!”禾母兴奋地承诺。
这是禾雾第一次给她提要求。
禾雾很少说话,如果不得不用说话表达需求时,往往他会套上小兔。
比如现在,禾雾雪白漂亮的脸因为要再开口而有些不高兴,颤着睫毛又重复了一遍:“小兔想要谈骄。”
“明天就要,小兔很想见他。”
.
早已从后花园溜走的谈骄不知道自己将禾家掀了个天翻地覆,他悄咪咪地躲在前花园离出口最近的隐蔽角落,小心翼翼打量着停车场和大门前的熟悉身影。
谈骄暗骂了几句,烦躁地看着几乎要将手机卡死的未接来电和新消息。
莫戈那小鬼被他放了一晚上的鸽子,发来的消息和打来的电话最多,语气简直要将谈骄咬碎入肚。
莫戈:放我鸽子,耍我很好玩是吧,你等着,谈骄,我这次绝对没有那么好哄了!
不仅仅是莫戈,裴郁也发来了消息。
裴郁:小骄宝贝,晚上我送你回家吧,我车技比那毛都没长齐的小鬼不知道好了多少,当然,其他技术也是,我在门口等你哦,别忘了你今晚的话,我现在应该是男朋友预备系吧,那当然有资格接你回家啦。
谈骄满脸头疼,他被裴郁话里的调情恶心了下,分不清是因为单性恋后遗症还是纯属恶心。
他硬着头皮点开了贺池西的消息,这人起码正常一点,今晚在宴会上也识趣地没有来找麻烦。
贺池西:《陷阱》会在下周正式开机,今晚我把剧本给你,顺便送你回家好了,我在停车场等你。
贺池西:对了,我看见莫戈亲你了,这应该是每条鱼都有的对吧?我相信你一定会维持好端水的,毕竟我这条小鱼生气了可是很会找麻烦的QAQ。
谈骄看完消息后冷冷地“呵”了声,满脸无语,他收回刚刚觉得贺池西这人正常的话,果然对方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傻逼烦人。
发来消息的竟然还有已经分手的徐以泽,谈骄犹豫了下,还是点开了消息。
徐以泽:我爱你成为了你肆无忌惮伤害我的理由。
徐以泽:我觉得很痛苦,也很瞧不起这样低贱卑微的自己,谈骄,我突然发觉,像你这样没有心肆意玩弄他人爱意的人,就该乖乖地待在囚牢里。
徐以泽:等我强大后,你不是说会好好对待我的爱意吗?到那时,你会主动来到我为你准备的笼子里的,对吧?
谈骄漂亮的水墨眸怔住,他抓狂地抓了抓头发,完全没想到今晚宴会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的徐以泽心里已经黑透了,完全朝着黑化的方向去了。
鱼塘好像要炸掉了。
估计这四个人都在外面堵他,出口完全没办法走了,况且他还没有车。
他也没有办法只选择一个,这次再做出选择,惹怒其他几个,可不是简简单单几个吻就能解决掉的。
贺池西还好说,裴郁和徐以泽估计会直接把他收拾了,莫戈这小鬼好哄是好哄,但也挺疯的,特别是莫戈的家里那些人完全把他放心间去宠,难免不会为了对方高兴而绑了他。
前有狼后有虎的死局。
做好了在这蹲一晚上的准备,他张扬的神色因为委屈变得软和了些,在昏暗的角落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不远处站着的高大俊美男人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谈骄上次泪眼朦胧的样子,终究忍不住心软,第一次插手了上流圈的狩猎。
他赶在宴会开始前来到,听了一晚上关于谈骄的风流绯闻,却始终没有看见对方的人,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寻找,大厅里的人都在找着猎物玫瑰。
那些人说谈骄本事很大,钓着不少大家族的少爷,甚至连裴郁都陷进去了。
可他不信,如果谈骄真的是爱慕虚荣的海王,怎么会那日在咖啡店被欺负得哭得如此可怜还是乖巧地答应分手,又怎么会现在蹲在隐蔽的大树后不敢出去见那些人?
可见对方是被强迫的。
一朵无助可怜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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