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骄看着安以未一步一步爬过来,薄纱随着动作滑动,露出大片苍白肌肤。
他抬起脚,伸向安以未,恶劣地勾唇笑道:“朕相信你是条聪明的狗,应该会脱鞋吧。”
安以未仰起头,美目冷冰冰的,他指节分明的手落在谈骄脚上,不熟练地脱着鞋袜。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下人做,高贵的三皇子又怎么可能做过服侍别人的活计。
他克制着愤怒,做着下人的事情。当完全脱下一只后,谈骄又得寸进尺地伸出另一只脚,示意他脱。
安以未有些恍神,谈骄的脚生得极其好看,大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原因,脚趾细嫩,脚很小甚至透点粉。
谈骄每一处都生得那般漂亮,无论是妹丽容色,还是细嫩肌肤,亦是淡粉小脚,都带着勾人心魄的美。
让人滋生出想要占有的欲望,想把他拖进欲望深渊一起沉沦,用巨大的笼子关住这只骄傲蛮横的美人。
“你在愣什么?”
安以未回过神,抬眸看着不解发问的谈骄,他说话时唇口微张,露出粉嫩舌尖,水墨色的眸因为疑惑而微圆,像只漂亮的小猫。
安以未眼眸泛起暗色,他嗓子有点哑:“没有。”
他伸出手,继续褪下谈骄的鞋袜,这次他脱的极慢,手指不自觉地顺着脚尖揉摸。
谈骄迅速收回脚,隔着鞋袜他还能勉强克制住皮肤饥渴症带来的欲求,刚刚安以未那下抚摸差点让他直接破防,沦陷在渴望人触碰的欲望中。
“你这只狗在干什么?”
安以未垂着眸,散发出无害的气息,“奴从未做过这种事,惊扰了陛下还请恕罪。”
谈骄看了他好久,似是在分辨质子此刻的话有几分可信。最后冷淡开口:“真是只蠢狗。”
原大纲里安以未的人设就是纯洁高雅,心思单纯。刚刚他感觉到的暧昧抚摸,应该只是意外。
谈骄想明白是一回事,但还是压不住那番动作带来的戒备。他身体靠后,和质子拉开了距离。
安以未看着暴君像只担惊受怕的小猫一样缩在榻上,眼带深意的露出示弱的笑。
很可爱不是吗。
长得漂亮有恶劣性子的猫,带来了莫大的想要征服的欲望。
见剧情点还未完成,谈骄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折辱质子。
目前倒是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他无奈地问系统:“这个剧情点,是今天必须完成?”
【不是,这是这段时间的任务。】
谈骄松了口气,既然是一段时间的任务,那应该要一直羞辱到下一个重要节点。
刚好困意上来了,谈骄鞋袜已经褪去,虽然不想踩在肮脏的地板上,但他更不想被人触碰。他扬起漂亮的眉眼,对质子说:“笨狗,朕要就寝了,今晚就先到这。”
安以未不敢从地上爬起,他悄无声息地看着谈骄。此刻谈骄收敛起攻击性,困倦地眯着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只要不露出爪牙,就是只可怜惹人爱的小猫。
谈骄躺到床上软被后,他困得厉害,也不忘做任务。他毫不客气地恶言恶语道:
“笨狗,今晚你就睡在床边的地板上。要像狗一样蜷缩趴着睡觉,若是朕明天醒来发现你睡得不标准,你自然知道下场。”
安以未趴在原地沉默不语。
谈骄听见质子爬到床边带来的薄纱哗啦声响后,疲惫地闭上了眼。大概精神力进入灵刑世界真的很费意志力。尽管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他还未受伤,但到了夜晚,维系运行的精神力便到了极限,开始疲劳。
他很快熟睡,大脑出于自我保护而进入深层睡眠,只为修补损耗的精神力。
于是给地上的质子带来了胡作非为的机会。
安以未听见寂静环境里传来暴君稳定的呼吸声后,悄悄爬起身,看着半张脸埋入被子熟睡的暴君。
谈骄脸很小,鼻尖搭在被子上小声呼吸着。漂亮的水墨眸安静地闭着,长睫落在眼睑下的泪痣处,看起来乖乖巧巧,和平时的暴虐性子完全搭不上边。
安以未试探张开喊道:“陛下?”
喊了好几声谈骄都没应,显然已经睡得很深。
安以未坐在床上,手指在谈骄脸颊滑落。从眼睛缓慢摸到鼻尖,最后停在红唇上。
烛火照着室内,落下的床帐挡住一方春色,只听得见空气中传来的唇舌交叠的暧昧声响。
.
谈骄一觉睡醒后,除了精神力修补完成后的头脑清爽之外,还感觉到舌尖传来的刺痛。
好像破了。
奇怪,难道是昨晚睡觉时不小心咬到了?
【……】
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系统087什么也不能说,它被设置了权限,除了发布任务之外,凡是和剧情有关人物的事情都不能透露。
错过真相的谈骄从床上坐起,开始了做任务之旅。
质子蜷缩在床边,长手长脚违和地抱在一起,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玉白脸颊浮现冷汗。
啧,看起来还真惹人疼。
谈骄对美人总是多了几分耐性,他没继续折腾质子,而是喊外面候着的大太监进来。
大太监目不斜视,全程专心地服侍他穿衣。估计原主也不喜欢旁人的触碰,大太监服侍他穿衣时,一点也没碰到裸露的肌肤。谈骄对此很满意。
晏国的制度屈服于暴君威压,什么时候暴君醒了就什么时候上早朝。
谈骄出门上朝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吩咐大太监道:“安排那只脏狗个住处,先好生伺候着,毕竟朕现在还有点兴趣。”
大太监对他的做派不惊不乍,点头答应:“奴才明白。”
谈骄坐在龙椅上,满堂朝臣鸦雀无声,没有人进言。
他半耷着眉眼,打了个哈欠,说道:“若诸位爱卿无事奏报,就退朝吧。”
这场早朝没开始多久就迅速退朝,谈骄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前,看着如山堆般的奏折发呆。
原主到底多久没处理政务了?
奏折堆了这么多。
门口传来太监的传报:“丞相大人求见。”
谈骄这才提起精神,“让他进来。”
楚子衿一如第一次见面的那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他行了个礼后便坐在谈骄对面,温和地抛出话题:“听说陛下昨日在城楼赏赐了孟将军丝帕?”
这是兴师问罪?
谈骄看向丞相,心里琢磨着他问这件事的用意。
没看出什么,但谈骄只能维持人设,不屑地挑眉回答:“是啊。丞相问这个作甚?你是想责怪朕?”
楚子衿轻笑了声,俊雅面孔带着温柔气质,他用三两句柔和话语回答暴君的刺头:“臣不敢,请陛下相信,臣永远听从于您。”
骗子。
谈骄没把这句假的要死的场面话当回事,他端起桌上一旁的茶水慢慢喝着,舌尖的伤口碰到热水让他忍不住皱眉。
嘶,好痛。
低头喝水的他完全没注意到丞相万年不变的温和笑脸瞬间变得阴沉。
楚子衿看着谈骄粉红舌尖上的伤口,脸色难看。
这么一瞧,谈骄的唇珠比昨日还红,显然是被人多次疼爱过。
是昨日那个质子?
楚子衿遏制不住心里涌上的妒意猜忌,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这位愚蠢的暴君多了些不能有的心思。
但那又怎么样呢,晏谈骄能不能当得住这个皇帝,决定权在他那。
既然暴君总是不能管好自己,被他人染指,那就一定得好好洗一洗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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