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回到家的时候,母亲站在他的房间等着他。
女人黑眼圈极重,他看见刘耀文,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刘耀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母亲像个没事人一样,用温和的语气开口。
廖尹婉文儿下次不许再乱跑了。
廖尹婉你父亲明天要回来
刘耀文:嗯,我知道了
廖尹婉还有张真源。
刘耀文听到这三个字,不再说话,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几件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冰凉的冷水冲在脸上,缓解了刚刚的疼痛。母亲已经变了,被势力戳瞎了眼睛,变得六亲不认。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冬天的太阳无精打采地挂在天上。宋亚轩也终于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宋亚轩马哥~
叫了几声无人应答,宋亚轩向后院走去,冬天的玫瑰花都枯萎了,马嘉祺坐在那里画画。
身边是凋零的玫瑰花瓣,可是马嘉祺画布上的玫瑰依然争奇斗艳地开放,栩栩如生。
画里玫瑰花丛里,躺着一个男孩,宋亚轩走进一看,果不其然,是丁程鑫的样子。
宋亚轩马哥
马嘉祺:嗯?醒啦?
宋亚轩你想丁哥了吗?
马嘉祺却避开话题。
马嘉祺:亚轩,你觉得我画的像吗?
宋亚轩我只在相册中见过丁哥的样子,很像。
马嘉祺:可是,我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马嘉祺:我记不起来了,他笑,他哭,他睡着的样子,我都记不起来了。
马嘉祺:他真的要丢下我了。
宋亚轩从身后拿出一张相片,是丁程鑫和马嘉祺的合影,丁程鑫笑得阳光明媚,马嘉祺眼角温柔。
马嘉祺:会变的,亚轩
马嘉祺:他现在早就不是相片里的模样了。
宋亚轩似乎明白了马嘉祺为什么画了那么多画,偏偏只画丁程鑫画的最多。
是因为不想那么快忘掉他。
宋亚轩趴在阳台上吃早饭,马哥做的饭菜很香,伴着冬日里黄灿灿的暖阳,他能一顿吃两碗。
对面就是刘耀文的家,他和刘耀文误打误撞成了邻居,现在又成了最好的朋友。
一辆豪华的轿车停在了刘耀文家门口,宋亚轩看见一群人下了车。
快过年了,家人们也应该团聚了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高大的男生,光看背影,就让宋亚轩脑补出他的帅气。
气质上是有点像刘耀文的,或许,大户人家的孩子都这样。
刘家的宅院里,闹哄哄的。
刘母挽着刘父的胳膊,示意刘耀文上去打招呼。
刘耀文:父亲
刘耀文的父亲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应了一声“好”
刘耀文:张哥
张真源:耀文,好久不见
刘耀文笑了笑。
其实他和张真源的关系一直不错
没有勾心斗角,也不是水火不容。
但是,为了不让母亲发疯,他也只好据张真源于身外。
落慕寒:耀文表哥!
落慕寒是刘耀文的远房表妹,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只算的上半个亲戚。
在来重庆读高中之前,刘耀文一直和落慕寒一个班,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排斥刘耀文,除了落慕寒。
在刘耀文看来,她就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声一声喊着“表哥”让他心烦。
出于礼貌,刘耀文还是附和笑了笑。
落慕寒:表哥,你怎么这么冷淡啊?慕慕下个学期就转来你们班了哦!
刘耀文:我们班?
落慕寒:对呀,我和妈妈说了好久,她才允许我跟着廖姨来国内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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