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年对中国人民来讲那可是头等大事,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传统,融入骨血的存在。
这些日子肖赞像小时候一样被迫被爸妈要挟着给长辈们拜年,名义上的拜年却被生生安排成了相亲会,他也是特别的无奈。
黄灿灿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在炎炎夏日里逃离了老妈的撮合,却在农历新年的时候被迫营业,就像是缘分一样,肖赞知道他可能逃离不了了。
诺大的客厅里孤零零地坐着两个人,相对于肖赞的冷淡,黄灿灿就显现有些热情和主动了。
黄灿灿:听阿姨说你是设计师,那你一定很厉害了,人家都说能成为设计师一定有很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不像我,看着那些条条框框就头大。
肖赞:也没有,术业有专攻嘛,你也很厉害,听说你快毕业了,想好从事什么工作了吗?
黄灿灿:是呢!我学的是师范专业,可能出来就当个老师吧,毕竟老师也算是稳定的工作,而且还有寒暑假,大家都说女孩子当老师挺好的,我……
……
黄灿灿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一会儿说着教师工作的稳定,一会儿又说羡慕肖赞能拥有自己的梦想,总之很文静的样子,又有点小女生的调皮在里面,肖赞说不上喜欢,却也不讨厌。
两个人互加了微信,毕竟就算不能在一起,也可以成为朋友,他只是男同,他不是有病。
本来想直接给对方摊派的,可在家好像有点不合适,所以想着改天再说清楚,也不算耽误人家女孩子。
黄灿灿:我可以叫你赞哥吗?
要离开的时候,黄灿灿有些害羞的说,眼里却藏不住喜欢。
肖赞:当然可以,我比你大,叫一声哥你不吃亏!
肖赞打趣着,好像真的想认她做个邻居小妹妹。
两人虽然住在一个街道,肖赞还是很绅士地送对方回家了,因为他知道他要是不送,他妈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回去的路上,肖赞顺道去了趟超市买烟,一边逛一边往回走,那条熟悉的路已经从小到大走了无数次了,就连那块砖坏了他都清清楚楚。
吸完了最后一口烟,他才往自己家的楼道走去,多少有些走神,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上大人还在家里等着他汇报情况呢,想想就头疼。
肖赞:谁……嗯……
突然被一道理解猝不及防地拉近了晦暗不明的楼道里,接着就被一张温热的唇堵住了嘴巴,攻城略地,几乎是瞬间他就缴械投降,借着背后的墙壁和对方的身体才不至于滑倒。
再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肖赞潜意识地忘记了刀郎,似乎还游泳沉溺在那个突如其来的吻里。
在他快没有起的时候,王耶啵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手上的禁锢却没有松懈,有些戏虐地看着面红耳赤的肖赞。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肖赞:你喝酒了?
王耶啵:你抽烟了?
肖赞眼里全是后知后觉地怒气冲冲,因为他知道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而且都是认识的人,所以他怒目而视着王耶啵,低声吼叫。
肖赞:王耶啵,你他妈疯了,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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