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默默合上惊掉的下巴,她明白那个人是谁。
陈父年轻时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她咳了一声,试探着问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爸爸出轨了?”
“别怀疑。”他又是一声冷笑。
苏琳木着脸,她此刻也分不清自己是被冻的,还是被这惊天大瓜砸得脑袋不清醒了。
但转念一想,她也就明白了,男人的劣性啊。
当白月光出现,再美的朱砂痣也会变成墙上的蚊子血。
可悲又现实。
苏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像现在他又不需要安慰,因为他又自顾自地说起得到消息时的反应。
两人闹得太难看了,陈父还把陈扬从学校里叫回来。
打开门的那一刻是野兽互相撕咬后的“残肢断骸”,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他感觉到窒息,想丢下这一切摔门离去,可理智让他站住了脚,并朝前走去。
陈父说的太轻描淡写了,好似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通通抹去,只对他说他永远是他的儿子,令人作呕。
那一刻,陈扬恨极了他。
这就是他出轨、抛弃这个家庭的借口?
陈父只简单的陈述婚必须离,随后就离开了。
陈扬站在原地安静了片刻,缓缓走上楼。
卧室的门紧闭,他靠在门板,一门之隔困住了母子两人。
……
自那通电话后,陈扬就没联系她了。
索性没两天就是周末,苏琳回了趟家。
说起陈家的事苏母还有些唏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苏琳左耳进右耳出,心里还想着别的事情,晚上的时候她抽空去了陈扬家。
不巧的是,他家里没人,直到第二天她才知道,原来前一天陈扬陪他妈妈去了趟娘家。
回来后,陈妈妈的精神看起来虽不是很好,但眉目间却萦绕着一种清醒。
陈扬告诉她,陈妈妈同意了离婚。
当时苏琳没有说什么,而是探身搂住他的头。陈扬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他抬起手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腰肢,力道很大很重,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一般。
“别难过。”苏琳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
陈扬并没有哭,他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是觉得累极了,想要就此沉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感觉到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声,苏琳垂眸把她腰上的手臂拿下来,然后轻轻地把熟睡的陈扬放在沙发。怕他睡着冷,于是又轻车熟路地去他房间抱来厚实的毛毯,搭在他的身上。
这几天他累坏了,眼下青沉、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是该好好休息了。
苏琳将毛毯掖好,抬头看了眼楼上,思索几秒步入上去。
她敲了几下门,得到允许以后才进去。
陈妈妈眼睛红肿,见到她不好意思地用纸巾拭了下眼角,问她怎么了。
苏琳说:“天那么晚了,阿姨您饿不饿?”
陈妈妈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说:“我不饿。对了,陈扬呢?”
“他太累了,现在已经睡着了。”
陈妈妈闻言垂下头,呢喃道:“也是,我和他爸的事让他遭罪了。”
沉默了一会,苏琳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看着陈妈妈问道:“阿姨,您真的决定要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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